“医生?我得了什么病?能治好么?”崖先生苦苦询问着他面容憔悴眼底下是一抹淡墨整个人都瘦巴巴的。
圆珠笔快速地在病历单上留下潦草的字迹像鬼画符一般大概只有医生本人才能看懂。
“唔放心死不了只怕会生不如死。
” “啊?”崖先生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哈哈开玩笑的啦别当真。
像你这种每晚连续发同一种梦的多半是因为平时工作压力、精神紧张积攒而成的回去调理生息好好放松一下很快就会好的。
”说罢医生便露出了职业性的微笑。
“这样啊。
” “要是还不放心的话我给你开个药吧每晚睡觉前吃一颗保你每天都能精神抖擞、意气风发。
”医生看准机会马上推销产品。
崖先生摸摸口袋医生的“好意”让他窒息。
“谢了医生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但我想我还不需要。
”崖先生离开了座椅。
夜晚的微风吹到他的脸上一丝凉意蔓延到全身。
崖先生驾着自己的宝马摩托车开在城市道路上打着喷嚏竟有种在梦中的感觉。
行人车辆渐渐减少路边朦胧的灯光更增加了几分困倦他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程车子也开始摇摇晃晃的不知不觉便驶出了城市。
邻近乡村也变得冷清几只像瘟神一样的乌鸦停落枝头无比凄惨地叫着可怕的氛围在周围笼罩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不论是谁都会感到害怕。
街边的便利店却还开着昏黄的灯光透着一股怪异令人望而却步。
崖先生本打算买瓶白酒壮壮胆进到店里才发现四周没人正想离开时从柜台底下忽然探出一个人头原来那是一位已过半百的老头两只毫无生气的眼睛正盯着他看。
“小伙子都这么晚了就别一个人到处走了今天可是鬼过街的日子再这么闲逛小心小命不保啊。
”老头的嘴动了动似乎没有张开。
崖先生挠了挠头本想谢过老人的好意这时不知从哪飘来的老婆婆狠狠地揪住了老头的耳朵。
“说了多少次了?一天不编鬼故事给客人听就心痒是吧?一天到晚没点正经快点滚开!别在这里污染空气!”咆哮之声在耳边轰然炸起。
接着那老头悻悻地走了只留下他的老伴露出笑脸面对他。
“先生请问要点什么?” “白开水。
”崖先生挺直腰身。
“晚上还是少喝水好我给你来一瓶物美价廉的白兰地好了。
” “......” 从她的手里接过酒瓶半瓶酒下肚他马上又充满了活力心里很是畅快挪开步子便走。
大路两旁的房屋透出昏黄的灯光吐出灰白的云雾像一个个深藏不露的怪物悄悄隐匿于黑暗之中。
行了不过几分钟又一阵阴冷的微风从崖先生的脸上拂过让他顿时清醒了几分。
也正是这几分清醒使他看清楚刚才从他眼前晃过的熟悉的身影。
鬼?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不可能的身为无神论者的他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世上会有鬼魂出现的。
但为何那感觉会如此熟悉呢?莫非...... 惊疑的他马上循着那鬼魂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所幸的是通过了拐角处的他又看见了它向左边的巷子跑去仿佛在诱导他一样。
那分明就是一个人!等他急促地跟过去正想要一探究竟的时候却发现那个诡异的人静静地站在巷子的尽头等待着他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在水银灯的照耀下显得越发神秘。
崖先生惊魂未定但他执着的好奇心始终驱动着他的身体使他慢慢走近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她。
然而就在她向后转身的瞬间崖先生便立刻怔住了。
“怎怎么会?”他呆呆地看着那位美丽的人儿却不敢靠近一步。
屋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
雨点让身体化为无数个点欢快地撞击着地面上的一切如纤细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光滑的钢琴键唱起一首不绝如缕的咒眠曲。
这一夜傀稽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自从被白榆晓“掳走”后他的生活过得很不潇洒就像一个将要安度晚年的白发老人。
回到这熟悉的家让他想起了夫妻离异时的伤感幸好榆晓从小乖巧懂事找到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他也从不过问。
但雨水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田上留下一片挥之不去的阴影。
那片阴影就是自己的主子拉普尼。
称职的他始终没有忘记王交代给他的任务虽然不是正式的可拉普尼是谁?他就像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一不注意就会制造一大堆的麻烦这才是让王头疼的原因。
看管好他是自己的责任趁着自己还有余力就一定得做到力所能及的事而且他还跟利令智昏的多纳斯呆在一起很难保证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罢了罢了反正也睡不着傀稽干脆翻身下了床听着稀疏的雨声在房里小步踯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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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魔之链传说第三十一章 命来源 http://www.star86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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