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文玩的执念是从爷爷去世那年开始的。
他走后留下个旧木盒红漆掉得斑驳打开时一股混着尘土的沉香气扑出来里面躺着串紫檀木手串珠子颗颗油亮包浆厚得能映出人影佛头下面还坠着枚小小的铜铃晃一下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收拾遗物时我妈说这串是爷爷年轻时在潘家园淘的戴了快四十年睡觉都不摘。
她嫌这东西老气又带着死人味儿让我扔了我没听。
那时候我刚入文玩坑对着串儿研究了半宿越看越喜欢第二天就戴在了手腕上。
刚开始没什么异常就是串儿的香气变浓了些不是普通的檀香带着点凉丝丝的劲儿像深秋早上的露水。
我以为是盘玩时体温捂热了木料没当回事直到一周后的一个晚上。
那天我加班到半夜打车回家。
小区里的路灯坏了一半黑黢黢的路上只有我的脚步声。
快到单元楼时手腕突然一凉不是天气的冷是那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接着手串上的铜铃毫无征兆地响了叮一声特别脆在空荡的巷子里撞出回音。
我停下脚步攥着手腕摸那铜铃没风它却又响了一下这次声音更细像有人趴在耳边呼气。
我后背一下子就麻了转头看身后路空荡荡的只有树影在地上晃像张爪子。
回到家我把串儿摘下来放在桌上想去洗手。
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就听见客厅里传来叮铃的声音不是铜铃是玻璃碰撞的响。
我心里发毛悄悄走回去看见桌上的手串正自己转珠子互相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那枚铜铃悬在半空轻轻晃着铃口对着门口的方向。
我壮着胆子走过去伸手想按住它手指刚碰到珠子就被烫了一下不是木料的温是像摸了刚烧开的水疼得我猛地缩回手。
再看珠子还是凉的连包浆都透着寒气。
那天晚上我没敢再戴那串儿把它放回了木盒塞进衣柜最底层。
可躺下后总觉得卧室里有声音不是窗外的风声是有人在轻轻走路脚步声从衣柜那边传来一下一下很慢像老太太挪步。
我蒙在被子里大气不敢出直到天快亮才睡着。
第二天醒来我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衣柜门是关着的木盒还在原来的地方没动过。
我安慰自己是加班太累出现了幻觉可拿起木盒时发现盒盖没扣严一条缝里露出手串的绳子那绳子明明是我昨天系紧的现在却松松垮垮的像被人解开过。
接下来的日子怪事越来越多。
我把串儿锁在抽屉里可每次回家都会发现它躺在桌上珠子摆成一圈铜铃对着门口。
有次我故意在抽屉上贴了张便签第二天便签还在串儿却又出现在桌上便签上多了道细细的划痕像指甲划的。
更吓人的是晚上。
我开始做噩梦梦见一个穿黑衣服的老太太背对着我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我的手串一颗颗数珠子嘴里念念有词。
我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想动身体像被钉住一样。
每次都是老太太转过头来我才惊醒——她没有脸脖子以上是空的只有一团黑糊糊的影子像被墨染过。
我去问我妈爷爷有没有提过这串儿的来历。
我妈想了半天说爷爷当年淘这串儿的时候摊主说这是清朝一个格格戴过的后来格格病死了串儿就流传了下来。
当时爷爷只当是摊主编故事没在意。
我又去潘家园找懂行的人看那人拿着串儿翻来覆去看了半天脸色越来越白最后把串儿往我手里一塞说:“你赶紧拿走这东西邪性上面有东西跟着。
” 我问他有什么东西他不肯说只说珠子的包浆不对劲正常的包浆是润的这串儿的包浆里透着股灰气像是吸了人的精气。
他还说那铜铃不是普通的装饰是用来镇东西的现在铃口松了里面的东西快压不住了。
从那以后我不敢再把串儿放在家里找了个红布包着送到了郊区的寺庙里求和尚给超度一下。
和尚接过红布眉头皱了皱说:“这东西怨气重超度不了只能暂时镇住。
”他把串儿放进寺庙的功德箱里让我以后别再碰它。
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没过多久我又开始做噩梦。
这次梦见的是寺庙功德箱开着我的手串躺在里面铜铃不停地响声音越来越大像在喊我。
接着那个穿黑衣服的老太太从功德箱里爬出来一步步朝我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串儿珠子上沾着血一滴一滴往下滴。
我吓醒后发现手腕上有一圈红印和手串的大小一模一样像是被人勒过。
我赶紧开车去寺庙到的时候寺庙门口围了好多人警察也在。
我挤进去一看功德箱被人撬开了里面的钱散了一地我的手串不见了。
和尚说昨天晚上寺庙里没人早上开门就发现功德箱被撬了其他东西都没丢就少了我的那串儿。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是那东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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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全国真实灵异故事第121章 恐怖的文玩来源 http://www.star86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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