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语如火如荼燃烧着陈玉娇的生活也不可避免地灼伤了另一个家庭——卖汤饼的袁十一家。
袁十一是个本分人三十五六岁年纪常年的风吹日晒让他面容黝黑显得比实际年龄苍老些。
他每日天不亮就起床和面、熬汤推着那辆吱呀作响的木车走街串巷吆喝一整天直到夜幕低垂才能卖完回家。
日子清苦但靠着手艺和勤快也能勉强维持一家温饱。
他的妻子申氏性子却与他截然相反颇为泼辣急躁且心胸有些狭窄又好打听闲事口舌上从不让人。
城中关于袁十一与陈玉娇的污秽谣言自然也传到了申氏耳中。
起初她不信还骂传话的人烂舌根。
但说的人多了描绘得活灵活现由不得她不起疑心。
她开始回想丈夫平日里的言行:是否曾夸过那寡妇好看?是否有时卖饼回来得特别晚?是否… … 疑心一起便看什么都像是证据。
于是袁十一辛苦一天回到家等待他的不再是热饭热菜(有时甚至根本没有饭菜)而是申氏阴沉的脸色和含沙射影的盘问。
“今天汤饼卖得咋样啊?”申氏斜着眼问。
“还成…老样子。
”袁十一累得不想多话。
“都在西市卖的?没去别的地方?” “就西市…还能去哪。
” “我咋听说有人看见你的车停在城西贞节碑那边好久呢?”申氏突然发难。
袁十一一愣愕然道:“胡扯!我几时去过?谁看见了?” “哼谁看见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陈玉娇不就住那附近?你是不是常去敲她的门啊?”申氏越说越气声音尖利起来。
袁十一这才明白妻子又听了风言风语来寻衅顿时又气又无奈:“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那是做生意!偶尔路过叫卖两声罢了!我跟那关家娘子话都没说过几句就是卖过几次汤饼收钱交货而已!你…你真是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是你做贼心虚!”申氏蹦起来指着袁十一的鼻子骂“怪不得有时回来那么晚钱还少了!定是贴补给那个淫妇了!不要脸的狐狸精守不住寡就来勾引别人男人!你这没良心的杀才…” 不堪入耳的咒骂劈头盖脸砸来。
袁十一笨嘴拙舌哪里吵得过泼辣的妻子?他气得浑身发抖额头青筋暴起只想摔门而去。
可又能去哪?只能硬生生忍着。
这样的争吵自此成了家常便饭。
家中再无宁日时常爆发激烈的争吵有时甚至会摔砸东西。
申氏每次吵完都觉得憋屈万分有时甚至会一气之下跑回娘家哭诉。
申大的父亲是个固执的老头本就对女儿嫁了个穷卖饼的心有不满如今听了女儿的哭诉更是对袁十一和陈玉娇恨之入骨认定了就是这对“奸夫淫妇”害得女儿夫妻不睦。
这一日袁十一如同往常一样傍晚时分推着空车回家。
远远看见自家门扉紧闭他心中便是一沉预感到又是一场风暴。
他疲惫地叹了口气推开院门喊了一声:“我回来了。
” 屋内无人应答。
寂静得有些反常。
往常即便吵架申氏也会弄出些动静。
袁十一心下疑惑放下车子走到屋门前又唤了一声:“娘子?在屋里吗?” 依旧无人应答。
一种不祥的预感掠过袁十一心头。
他推开门屋内光线昏暗。
只见申氏直接挺地仰面躺在床榻上双目圆睁脸色呈现出一种极不正常的青紫色嘴巴微微张着一动不动。
“娘子?”袁十一试探着又叫了一声心跳开始加速。
他慢慢走近伸手推了推妻子。
触手之处一片冰凉僵硬! “啊——!”袁十一吓得魂飞魄散猛然后退几步差点瘫软在地。
他壮着胆子再探鼻息早已气息全无! 死了?怎么突然就死了?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虽然又因为前日的争吵冷着脸但并无异样啊!袁十一脑子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和慌乱攫住了他。
他跌跌撞撞地跑出门语无伦次地央求邻居快去他岳父家报信只说申氏突然没了! 消息传到申家申大带着家人急匆匆赶来。
一看到女儿的死状尤其是那青紫的面容和脖颈间若隐若现的指痕(或许是尸斑或他自己想象)申大顿时目眦欲裂。
连日来的愤恨和猜疑瞬间有了一个爆炸式的出口! “袁十一!你这狼心狗肺的畜生!”申大一把揪住吓得呆若木鸡的女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骂“定是你!定是你和那个姓陈的淫妇勾搭成奸嫌我女儿碍眼合伙把她害死了!你好狠毒的心肠啊!我苦命的女儿啊…” 袁十一被打得懵了连连摆手:“不不…岳父!不是我!我回来她就这样了!我怎会杀她?我为何要杀她啊?” “为何?为了和那淫妇做长久夫妻!”申大一口咬定悲愤交加“街坊四邻谁不知道你们的丑事!如今我女儿死得不明不白不是你们杀的还能有谁?走!去见官!老夫定要告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替我女儿申冤!”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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