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轻点远方那座本应沉默万年的无名山丘便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抹去的沙画无声地、彻底地坍塌、分解最终化作一串不断跳动的EMV数字。
林天鱼的表情无悲无喜仿佛只是处理掉了一堆再寻常不过的、挡了路的垃圾。
心念一动那纯粹的物质能量再度于他掌心凝聚、重组。
一方全新的、在物理层面上与真品别无二致的玉玺复制品便已然诞生。
两块玉玺并排放在一起无论是温润的触感、内敛的宝光还是那螭虎玺钮之上每一根须发的雕工都完美到了极致但这一次他没有再像之前那般急匆匆地便烧掉经验值。
他只是将那枚承载了数千年因果的真品与那块空有其表的赝品并排置于身前。
他要做的不再是毫无头绪的“创造”而是一场目标明确的“锚定”。
【虚无·敕令】。
他以真的玉玺为模板为那块空洞的赝品下达了一道简洁而又充满了“引导性”的自定义敕令做完这一切他才终于将那充满了不确定性的意志缓缓地投向了那枚空有其表的赝品。
在经历了那两次充满了荒诞与黑色幽默的“魔改”之后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无垠】的权柄似乎更倾向于“演化”与“升华”而非纯粹的“复刻”。
它像一个充满了奇思妙想的、不受约束的创世引擎你给它一个关键词它便能为你衍生出一个充满了无限可能性的、全新的宇宙。
或者说以林天鱼目前的意志还不足以完全地、随心所欲地去干涉【无垠】那充满了无限可能性的演化方向。
至于使用【概率扭曲】……这个念头仅仅是在他脑海中闪烁了一瞬便被他毫不留情地掐灭了。
那就像是指着一艘手工打造的、结实耐用的木制帆船对它下达一个充满了“可能性”的指令: “接下来你要进行一次完美的、跨越星海的太空旅行。
” 【概率扭曲】或许可以让这艘船恰好遇到一股完美的、能将它吹向万丈高空的龙卷风;或许可以让它在高空中又“恰好”被一颗路过的、角度刁钻的陨石以一种“完美”的姿态撞击将其“恰好”送入一个虽然不太稳定、但勉强还算能用的近地轨道。
但它无法凭空地为这艘船变出一个能抵御再入高温的隔热层变出一套能在真空中维持生命的维生系统更不可能为它变出一个能进行星际航行的曲率引擎。
那并非概率的问题那是“位格”的差距。
是“物质”与“概念”之间一道无法被单纯的“可能性”所逾越的、绝对的天堑。
更何况他的任务是“伪造”而非“创造”。
“伪造”与“创造”一字之差其本质却谬以千里。
“伪造”的精髓在于“模仿”。
而模仿需要一个参照物一张蓝图。
他手中这枚真品「传国玉玺」其核心并非玉石本身而是其内部所承载的、那份源自“华夏文明”数千年的“大一统”国运。
这份国运是真实存在的、可以被感知的、庞大到足以被称为“因果律核心”的磅礴伟力。
它才是这件【唯一性】奇物的“灵魂”。
而他之前捏造出的那两块赝品其内部是空空如也的。
它们只是漂亮的、没有任何“内涵”的空壳。
就如同一个在物理层面上完美无缺的人类躯体却没有注入任何灵魂。
所以当他试图用【无垠】那不讲道理的权柄去强行“填充”这个空壳时系统便只能随机地从他用【虚无·敕令】写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毫无意义的词条之中随便抓取一个作为“填充物”。
于是那具空洞的躯壳便被灌注了“V我50”或是“美食裁判”这种充满了荒诞感的、扭曲的“灵魂”最终导致了那两次令人啼笑皆非的“升级事故”。
林天鱼仔细审视着那块假玉玺。
在【虚无·编织】的篡改之下它的面板描述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都与真品别无二致。
然而那终究只是一层自欺欺人的画皮。
“国运……”他轻声自语指尖在那温润的玉质上缓缓划过“这东西不是靠‘捏’出来的。
” 而他恰好有个可以拿来当工具人的“星海苏维埃”政权。
…… 林天鱼回到了那座百废待兴的城市。
在那座早已被清理干净、勉强还能被称为“议事大厅”的临时办公点里一场激烈的争论正在进行。
临时政务官和代表们正围着一张由数块木板临时拼接而成的简陋长桌为了某个关于“粮食配给标准”的细节争得面红耳赤。
他们的眼眸之中布满了血丝脸上写满了与年龄不符的疲惫但那份从绝望废墟之中生长出的、名为“希望”的火焰却前所未有地明亮。
林天鱼的到来让这场激烈的争论戛然而止。
没有半分废话林天鱼只是将那枚刚刚才新鲜出炉的、充满了“可能性”的假玉玺随手放在了那张长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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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的天赋超脱了SSS第469章 需要沾染一些国运啊来源 http://www.star86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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