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是在自己房间那张柔软却冰冷的大床上醒来的。
意识回笼的瞬间首先感受到的是后颈处传来的酸痛以及一种仿佛被掏空了所有力气的虚脱感。
她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浮雕以及从厚重窗帘缝隙透进来的、苍白无力的天光。
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尝试动了一下四肢百骸立刻传来抗议般的绵软和沉重。
昨晚在书房她是真的晕了过去。
不是因为陆珩那些伤人的话——虽然那些话像刀子一样但经过这几个月的“锤炼”她多少已经有些麻木了——而是身体真的到达了某个极限。
头晕乏力还有那持续不断的、肋下的隐痛……它们一起将她推向了那个黑暗的深渊。
他是怎么把她弄回房间的?派人把她像拖死狗一样拖回来的吗?还是……他压根没管任由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直到被清晨打扫的佣人发现? 想到这里她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弧度。
答案似乎不言而喻。
“咔哒。
” 房门被轻轻推开打断了她的思绪。
进来的是王妈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清粥和小碟酱菜。
“林小姐你醒了。
”王妈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看着她依旧没什么血色的脸语气比平时缓和了些“感觉好些了吗?医生来看过了说你贫血有些严重加上劳累过度需要好好休息。
” 医生来过了?林晚有些意外。
是陆珩叫来的吗?不不可能。
大概是她晕倒后王妈请示了管家管家按规矩请的家庭医生吧。
“谢谢王妈。
”她声音沙哑地道谢挣扎着想坐起来却一阵头晕目眩差点又栽回去。
王妈伸手扶了她一把在她身后垫了个枕头。
“先把粥喝了吧你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
” 林晚没什么胃口但知道不进食只会更糟于是接过碗小口小口地勉强自己吞咽着温热无味的米粥。
“先生他……”王妈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说道“早上问过一句。
” 林晚握着勺子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又恢复了机械的舀粥动作。
问过一句?是问“她死了没有”还是问“她是不是还在装”? 她不想知道也不在乎了。
喝完粥王妈收拾了餐具离开房间里又只剩下林晚一个人。
身体的虚弱让她无法下床她只能靠在床头看着窗外那方被窗框切割开的、灰蒙蒙的天空。
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感如同潮湿的藤蔓悄悄缠绕上她的心脏。
她还这么年轻曾经也像所有同龄女孩一样对未来的生活充满憧憬和规划——完成学业成为一名出色的插画师或许还会遇到一个彼此喜欢的人组建一个温暖的小家…… 可现在这一切都成了遥不可及的幻梦。
她被囚禁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承受着无休止的折辱甚至连身体都开始向她发出不堪重负的警告。
她还能撑多久?三年协议期满她真的能带着一身伤痕和一颗千疮百孔的心重新开始吗? 迷茫和绝望像潮水般阵阵涌来。
接下来的几天林晚被允许在房间休息暂时不用做那些繁重的工作。
陆珩没有出现过仿佛她的存在与否对他而言并无任何影响。
这反而让林晚松了一口气。
然而身体的警报并未解除。
休息并没有让那些症状消失头晕和乏力感依旧如影随形肋下的隐痛甚至变得更加频繁和清晰。
而且她开始出现新的状况——食欲变得越来越差看到油腻的食物甚至会感到恶心。
偶尔她会注意到自己的牙龈在刷牙时会比以前更容易出血。
这些细微的变化像一个个不祥的预兆敲打着林晚本就脆弱的神经。
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只能自己偷偷在网上搜索相关的症状。
跳出来的各种可能性让她心惊肉跳从严重的贫血、肝功能异常到一些她连名字都不敢细看的可怕疾病…… 她关掉网页心脏怦怦直跳手心一片冰凉。
不会的她还这么年轻怎么会……一定是最近太累压力太大了。
她这样安慰自己试图压下心底不断滋生的恐惧。
几天后林晚感觉身体似乎好转了一些至少下床走路不再那么头晕眼花了。
她不想一直待在房间里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像个真正的囚犯也更容易胡思乱想。
于是她主动走出房间想去花园里透透气。
刚走到一楼客厅就遇上了从外面进来的陆珩。
他似乎是刚运动回来穿着一身灰色的运动装额头上带着细密的汗珠整个人散发着蓬勃的、与她截然不同的生命力。
看到林晚他脚步顿住冰冷的视线在她依旧苍白的脸上扫过带着审视。
“能下床了?”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林晚低下头轻声应道:“嗯。
” “看来恢复得不错。
”陆珩扯了扯嘴角那弧度里带着惯有的讥诮“我就说你的生命力远比看起来要顽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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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蚀骨危情总裁的赎罪囚妻第8章 血色警告来源 http://www.star86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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