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阳光眷顾的公寓在签下租赁合约后便从一份纸面上的承诺变成了一个亟待填充的空旷容器。
当搬家的日子真正来临时理论上的井然有序在现实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信子神奈川的家中她的房间像是经历了一场温柔的龙卷风。
原本整洁的空间被各种尺寸的纸箱侵占敞开的箱口露出柔软衣物的边角、书籍的侧脊、以及那些她舍不得丢弃的、承载着回忆的小物件——包括那只紫色的狐狸玩偶被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即将最后封箱的背包旁。
她跪坐在地板上手里拿着一本旧相册犹豫着是否要带走眉宇间满是取舍的艰难。
“还没好?”仁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
他倚在门框上看着这间几乎被“尤野信子”元素填满的小小空间冰蓝色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极淡的、类似于“原来有这么多东西”的愕然。
他自己的行李早已精简完毕不过两个大号运动包和一个装网球装备的专用提箱与他复杂多变的球场风格形成鲜明对比。
“马、马上!”信子像是被踩到尾巴手忙脚乱地将相册塞进一个标着“重要”的箱子里又试图去合上那个因为塞了太多玩偶而鼓胀的箱盖。
仁王啧了一声走过去单手(右臂依旧不能承重)按住箱盖轻松地解决了她徒劳的努力。
“puri~ 你是要把整个家都搬过去吗笨蛋?”他语气嫌弃却还是弯腰帮她用胶带将那个过于饱满的箱子封好动作利落。
搬运过程更是一场混战。
请来的搬家工人负责大件家具而那些装满零碎物品的纸箱则成了他们两人(主要是仁王用左手和信子用全力)需要协同作战的挑战。
楼梯狭窄转弯困难一个不慎信子抱着的、装满厨房用具的箱子底部突然破裂马克杯和饭勺稀里哗啦散落一地。
“对、对不起!”信子看着一地的狼藉几乎要哭出来。
仁王叹了口气放下自己手里的箱子蹲下身用左手一个个捡起检查是否有破损。
“碎了就算了”他语气平淡“正好换新的。
” 他的平静奇异地安抚了她的慌乱。
她看着他专注捡拾的侧脸银发因为汗水而微微贴在额角忽然觉得即使是混乱只要他在身边似乎也没那么可怕。
抵达东京的新公寓空旷的房间里回响着脚步声。
纸箱堆积如山像一座座等待征服的小山丘。
信子站在客厅中央看着这片属于他们的、尚未被定义的空白感到一阵茫然的兴奋以及…无从下手的无措。
该先拆哪个?东西该放在哪里? 仁王将最后一个箱子拖进来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他环顾四周然后径直走向那个朝南的大阳台拉开通往阳台的玻璃门让傍晚的风吹散屋内沉闷的空气。
“累了就先休息。
”他回头对还在发呆的信子说自己却走到标注着“寝具”的箱子前用左手有些笨拙地试图划开胶带。
信子看着他因为单手操作而略显别扭的动作看着他额角细微的汗珠以及他坚持着自己动手、不愿全然依赖她的那份固执心中那点茫然忽然被一种更坚定的情绪取代。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他身边拿起美工刀。
“我来。
”她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
她利落地划开胶带打开箱子取出床单被套。
仁王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只是倚在墙边看着她。
看着她踮起脚试图将床单铺展在床垫上却因为力道不均而弄得皱巴巴;看着她跟被套的拉链较劲整个人几乎要钻进去;看着她好不容易套好枕头额发已经变得凌乱脸颊也因为用力而泛红。
笨拙却异常努力。
最终当那张大床被勉强铺好虽然边角还有些不平整但已然有了一个“安身之所”的模样时信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用手背擦了擦额角的汗转过身对仁王露出了一个带着疲惫、却无比明亮的笑容。
“看!弄好了!” 夕阳的余晖透过阳台恰好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
她站在那片属于他们的、刚刚诞生的“家”的中央笑容里带着完成了一件了不起大事的成就感。
仁王看着她看着她凌乱的发丝红扑扑的脸颊以及那双映着夕阳、亮得惊人的眼睛。
冰蓝色的眼眸深处那惯有的戏谑与疏淡悄然融化被一种更为深沉、更为柔软的东西所取代。
他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伸出左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她鼻尖上不知何时沾上的一点灰尘。
“puri~ ”他发出一声极轻的气音算是回应。
窗外东京的华灯初上映照着这片刚刚经历了混乱、却也因此而开始充满生机的空间。
搬家大作战的混乱渐渐平息留下的是满屋待拆的行李一片需要共同整理的狼藉以及两个在夕阳余晖中悄然开启了共同生活的、年轻的身影。
混乱是起始符而序章之后真正的生活乐章即将由他们亲手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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