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因为实在是难以置信商只是憋出这么一个字来。
阿德勒微微停顿嘴角似乎牵起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弧度快得像是错觉。
“您或许认为自己的努力默默无闻……但并非如此。
一切我都有所听闻。
即使在我被羁押的那些日子里您所展现的虔诚与热忱也未曾中断过。
我对此十分感谢这才在归来后的第一时间宴请您。
希望这里的氛围能稍稍缓解您近日的辛劳。
” 商还是觉得像做梦一样。
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又出现记忆的断层了吗?不。
不对为什么是“又”呢。
有什么被忘记的事要想起来了。
但……也可能是自己刻意遗忘的。
商有点搞不清楚了。
她现在的思绪特别混乱甚至有些分不清刚才和现在究竟哪边是现实。
可手中残留的金属气味的确不该属于眼前光滑明亮的刀叉。
香槟杯中的气泡活动变得无比缓慢几近凝滞。
吊灯的光芒落在阿德勒的发丝上泛着冷光。
他拿起小巧的银叉动作自然又轻巧地叉起一块小蛋糕点缀着奶油浆果。
入口时的奶油沾在唇边旋即被一方雪白的手帕优雅地拭去。
每一个动作都流畅、从容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让商感到窒息的距离感。
那是她贫瘠的过去永远无法企及的世界法则。
这便是……阶级的差异。
“商小姐”阿德勒的声音再次响起比水晶杯碰撞的声音更清晰“您如此竭尽全力地维护组织的秩序甚至不惜置身于混乱中。
这份热忱实在令人动容。
” 他的眼眸像两泓寒潭仿佛能洞悉她枯槁皮囊下每一个挣扎的念头。
“所以我猜想驱使您这样做的一定有一个非常、非常强烈的愿望吧?一个仅凭您自身的力量恐怕难以企及的愿望?毕竟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
” 那些在泥泞中等待她带回去一丝光亮的家人。
是的这就是她抓住“神迹”这最后一根稻草的原因……眼前这个人的力量这种跨越了阶级甚至能凌驾于律法之上的力量——正是她过去连仰望都胆怯的存在。
而现在机会似乎唾手可得。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决绝。
然而就在这股热流要冲垮所有堤坝的瞬间过去的画面猛地撞进脑海。
男人扭曲的怒吼、散落的病历、飞溅的蜡油、自己手中那冰冷沉重的烛台触感……还有那股挥之不去的、铁锈混合着血腥气的混乱味道。
她的手指在天鹅绒的表面上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仿佛还能感受到烛台的粗糙棱角。
这突如其来的转移这金碧辉煌的餐厅这眼前深不可测的干部们……这一切真的毫无代价吗?那场冲突那些质疑真的就这样平息? 她是个直性子心思几乎都写在脸上。
震惊、渴望、犹疑、一丝难以言喻的后怕。
这些情绪如同颜料打翻混合出一种复杂而矛盾的表情。
但阿德勒向来是敏锐的人——生意人必须敏锐——任何细微的变化都无所遁形。
“商小姐”他放下银叉“您的沉默是在思考我的提议?还是说您仍有顾虑?” 商的目光无措地在闪亮的银餐具上游移。
“我……”她艰涩地挤出声音“实话说我、我不太记得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了。
好像——好像发生了很多事很多声音很多人……很混乱。
但我都……没什么印象。
” 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真实的困惑。
阿德勒的表情没有变化仿佛听到的只是闲谈。
他轻轻颔首语气平淡:“这很自然商小姐。
人类的大脑在经历剧烈的情绪波动或冲击性事件时常会出现短暂的记忆空白或片段缺失。
这并非异常不必为此困扰。
也许稍后那些记忆会自己回来。
如果……它们选择不再回来那也无关紧要。
” 他的语调和措辞都算得上温柔了却像是包裹着丝绸的冰块。
商有难以言喻的距离感也许是因为对这一切太过陌生没有经验。
她希望是自己的问题。
一直如同雕像般侍立在阿德勒侧后方的一个女人这时微微向前半步。
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套装面容冷峻。
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干硬、冰冷: “会场冲突确已发生但已彻底平息。
计划外的小插曲。
阿德勒先生原定今日向内部公开身份许多高层亦不知情。
不赶巧。
现场失控的场面恰巧被先生目睹。
” 她话音刚落阿德勒的另一侧一个穿着考究灰色西装、面容和善的中年男性立刻接过了话头。
他的笑容温暖亲切声音也带着一种抚慰人心的柔和: “是啊商小姐您完全不必担心后续。
场面已经完全控制住了。
虽然当时确实让现场的管理者们受惊不小……但阿德勒先生心胸宽广绝不会因此事追责任何人。
所有事都已收拾妥当。
先生他非常理解在座每一位兄弟姐妹的境遇绝不会因此难为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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