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惠很努力地把发帘儿均分为二各自小心地别在左右的耳后再让长长的鬓发盖住它们。
这是她每天出门前必做的功课而且这刘海必须正好一半。
哪边稍微多一根头发她都能觉得浑身不自在。
“你……” 莫惟明站在门外看她全神贯注地对着镜子用小拇指分开发丝终于忍不住说: “你是不是有强迫症?” “什么是强迫症?” 反问的时候她的视线并没有离开镜子手也没有停下。
“近年来西方提出的一个病理学概念。
无意识地重复没有意义的行为或者逼迫自己做没有必要的事。
比如走路必须一步踩一块砖明知已经够干净了仍反复洗手或者出门前三番五次检查窗户煤气……在意过头了就成了病。
” “……所以你想说我有病?” 她终于停下来用带着点质疑的眼神看向他。
“随便问问。
我也有。
” “可是你的头发一直很乱。
” “赶紧走吧。
” 为了额头前的几根毛她已经多耗一刻钟了。
虽然不算太迟但一贯守时的莫惟明还是上楼一探究竟。
时间定在上午好歹能比工作日多睡一阵懒觉。
下午就太迟了莫惟明想快去快回。
因为地方有些远他也不确定会耽误多久要多些计划的容错才好。
欧阳启闻说的那个地方在城东与两人工作的地方相反。
警察总厅也在城西和他们工作的地方相对较近但距离东南方向的目的地依然很远。
整个曜州的东南是港口临港的一大片区块便是千华巷。
而他们的目的地总体上位于旧城区与千华巷的交界。
港口还未发展起来的时候曜州最繁华的是西城区因为有由西至东的大江流过自是越靠近上游内陆越得益于水路交通的便利。
曜州就在这条大江的冲积平原上而宿江是大江入海前的最后一道支流也是把曜州从腰部一分为二的、最大的河流。
后来港口开放贸易曜州的东南发展起来后中央的旧城区反而两头不沾光尤其不沿江的至南至北如今已沦落成无人问津的贫民区。
目的地就在这样的贫富交界处。
距目的地更北些的位置宿江的对岸坐落着刚竣工不久的钟楼两边离得倒是很近。
钟楼是羿帅出资修建的但也就剪彩时敲过一次。
可能比起实用价值纪念意义更大些他们平头百姓也不懂这些。
毕竟这年头手表虽贵但曜州过半的人都买得起。
梧惠就有一个小巧的女士机械表是几年前家里送她的生日礼物。
价格不贵皮质的表带很细再怎么注意用到现在也有些轻微的磨损。
莫惟明瞅了一眼她的表戴在左手腕上拽不过来。
可能是懒得问他干脆从鼠灰色的大衣中取出一枚怀表。
梧惠不知他刚扭头过来的动静是要做什么只见他在看时间。
她有点好奇这年头除了“有身份”的人谁还会用怀表呢?那一定有什么特别的来历。
她刚把头凑过去莫惟明趁着车的颠簸“啪”一下合上表盖将怀表揣了回去。
“你怎么在用怀表?我爸说他小时候怀表还是一般人用不起的玩意。
后来没等怀表风靡几年机械手表就流行起来了。
” “因为方便。
”莫惟明平淡地说“我知道现在手表不贵但还有得用没必要买。
” 梧惠没回话两个人就在车上发呆。
二月底了没有入春风迎面刮过来还跟钝刀似的疼。
就这么沉默了一阵莫惟明还是多说了一句。
“是父亲给我的。
” “哦……” 听起来确实是值得珍重的东西。
到了地方两人下了车环顾四周时还有些茫然。
一路过来他们都没看到像是启闻说过的那个铺子。
莫非并不临街吗?付钱时莫惟明便问拉车的名为“时光”的一家古玩店到底开在哪儿?这附近并没有像样的招牌。
那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他其实也并不清楚。
他确实来过几次但每次都是拉到这个地方便能收工了。
具体是什么位置他也从来不清楚还说他们找任何一个车夫都是把客人放到这儿。
他们拉过的客人都像那家店的回头客。
“像我们这样的车夫肯定没亲自去过那等地方。
” “那有没有注意客人们都走到哪去了?” “对不起啊老板我们的眼睛都拿来找后面的客人了也不会盯着上一位老板的去向。
但听起来你们要找的这家店可能是在居民楼里的并不是临街的铺子。
对了我还听有的客人说这个叫‘时光’的地方是家当铺。
要不您再向周围打听打听?” 莫惟明和车夫说话的时候梧惠的眼睛在四处打量。
道路很宽敞曾翻修过但两边的建筑还是比较复古的风格——它们都是很传统的木质结构。
虽然精心维护到今日掉个漆少块砖这种事也是难免。
不过大体看来整条路很气派颇有种回到旧日王朝的繁华之感。
虽然是周末但这里仍算不上热闹营业的店铺间隔都很远。
梧惠的眼睛瞟来瞟去目光落到斜对街一辆黑色的轿车上。
她盯了半天后座的人突然将帘子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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