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马家祠堂的路走得格外沉。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小玲手里的灭僵剑垂在身侧桃木剑刃泛着冷光剑穗上的铜铃偶尔晃一下却没发出半点响 —— 连风都像在怕这场对峙不敢吹乱祠堂方向的空气。
“你什么时候变成…… 那样的?” 小玲突然开口声音有点哑。
她没敢看天佑眼睛盯着脚下的石板路上面还留着前几天下雨的水痕映着她紧绷的侧脸。
天佑的脚步顿了顿指节无意识地攥紧 —— 这个问题他藏了六十年连自己都快不敢回想。
“六十年前日本兵占香港的时候我跟爷爷去送物资遇到了将臣。
” 他的声音很轻像在说别人的事“他咬我的时候说我眼里有‘不想死’的劲比那些浑浑噩噩的士兵有意思。
” 小玲的脚步也停了。
她知道将臣 —— 马家典籍里写着僵祖将臣活了万年是所有驱魔师的天敌。
可她没想到天佑居然是被将臣咬的还是六十年前就变成了僵尸。
“那你这些年…… 一直靠什么压着尸性?” 她终于转头看他眼里有疑惑有警惕还有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不忍。
“灵脉水还有这个。
” 天佑抬起手腕露出那只泛着冷光的银镯“将臣咬我那天这镯子掉在我身边能暂时压着血里的凶性。
我当警察守着嘉嘉大厦就是想离灵脉近点也离普通人近点 —— 我怕自己失控怕变成典籍里写的‘凶僵’。
” 说话间马家祠堂的青砖灰瓦已经在眼前。
祠堂藏在老巷深处门口的石狮子被岁月磨得没了棱角门楣上 “马家驱魔” 的匾额漆皮剥落却还透着股肃穆的气。
小玲推开门檀香混着旧纸的味道扑面而来正厅里摆着二十多块祖先牌位最中间那块刻着 “马丹娜”是她太奶奶牌位前还燃着半根没灭的香。
“进来吧。
” 小玲走进去把灭僵剑放在供桌上指尖轻轻拂过牌位前的烛台 —— 是爷爷生前常用的铜面上还留着他的指印。
她转身面对天佑再拿起剑时手明显在抖桃木剑刃差点撞在供桌角上。
“爷爷当年握着这把剑跟我说了句话。
” 小玲的声音带着颤眼睛盯着天佑的脸像要把他的样子刻进眼里“他说马家的人这辈子就认一个理:遇凶僵必斩遇善僵也得防。
因为僵尸的血里天生带着‘饿’今天能压着明天说不定就会失控 —— 况天佑你救珍珍我谢谢你可你是僵尸这是改不了的事实。
” 天佑没躲她的目光。
他看到小玲的眼眶红了看到她握剑的手指发白看到她盯着自己的眼神里有比灭僵剑更锋利的挣扎 —— 她不是真的想斩他她只是在跟自己的祖训较劲。
“我知道。
” 天佑往前走了一步离供桌只有半步远“六十年前我变成这样不是我选的;但这六十年里我没咬过一个人没吸过一滴活人的血这是我选的。
珍珍快被烧死的时候我没想过自己是僵尸没想过暴露身份只想着不能让她死 —— 要是这也算‘凶僵’那我认。
” “你!” 小玲的剑突然举了起来剑刃对着天佑的胸口却停在半空中再也没往下落。
她想起夜市里他挡在自己身前的样子想起学校里他抱着珍珍灭火时的焦急想起他警服上沾着的焦灰 —— 这些画面像针一样扎进心里把爷爷的训诫扎得千疮百孔。
“我爷爷说僵尸都是冷血的可你……” 话音未落供桌上的马丹娜牌位突然 “啪” 地倒了下去!不是被风吹的是从底座根上翻倒的还带着点灰尘露出牌位后面的墙壁 —— 那里居然藏着幅壁画之前被牌位挡住谁都没发现! 两人同时愣住。
小玲赶紧放下剑蹲下去扶牌位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壁画上瞟 —— 画上是片漫山的樱花红得像火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握着剑身边站着个穿短款皮衣的女人两人并肩对着前面的黑影黑影身形高大眼里泛着红 —— 是红溪村!是将臣! 而那个男人的侧脸像极了眼前的况天佑;女人扎着高马尾手里的桃木剑穗晃着分明就是她马小玲! “这…… 这是……” 小玲的手僵在牌位上连呼吸都忘了。
壁画的颜料还很新不像老画可马家祠堂几十年没动过谁会在这里画这么一幅画?画里的人为什么会是她和天佑? 天佑也凑过去看心脏突然跳得厉害 —— 画里男人握剑的姿势跟他刚才下意识护着珍珍的动作一模一样;女人站的位置正好是小玲刚才挡在他身前的方向。
还有背景里的樱花树他好像在哪见过又想不起来 —— 是红溪村典籍里写的 “灵脉起源地”。
“太奶奶的牌位…… 怎么会挡着这个?” 小玲伸手摸壁画指尖碰到颜料时突然感觉到股暖流 —— 是灵脉气!颜料里掺了灵脉水而且是新鲜的不是几十年前的旧料!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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