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的暑气像一床湿棉被沉甸甸压在人身上。
赵安康蜷缩在三坊七巷口的老榕树下破碗里躺着两枚锈迹斑斑的铜钱是今早卖花姑娘怜悯相赠。
他现在是个小乞丐瘦得能数清肋条脏污的破衣下皮肤晒得黝黑脱皮只有一双眼睛亮得不像这污泥里该有的东西。
三天了。
从钢筋水泥的车间摔进这古旧街巷已经整整三天。
他还没完全消化自己穿越的事实只记得最后那声刺耳的刹车和怀里突然发烫的老葫芦——那是他爷爷传下来的物件据说是民国年间的玩意儿他一直当念想揣着却没想成了穿越大礼包。
“咕噜……”肚子不合时宜地叫起来。
赵安康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扫过街角那家挂着“福威镖局”牌匾的宅院。
朱漆大门紧闭门环上的铜绿在日头下泛着冷光。
福威镖局。
林平之。
辟邪剑谱。
这三个词像烙铁狠狠烫在他脑子里。
作为从小看武侠长大的人《笑傲江湖》里这段剧情他熟得不能再熟。
此刻他身处福州眼前就是林家老宅算算时间离林平之杀余人彦、镖局覆灭怕是不远了。
一股寒意顺着后颈爬上来。
他现在这副身板别说参与什么江湖纷争怕是一阵风就能吹倒。
要活下去必须得有自保之力。
而这福州城里最唾手可得、威力又足够惊人的武功只有那本藏在林家引得江湖血雨腥风的《辟邪剑谱》。
“辟邪剑谱……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赵安康下意识摸了摸身下打了个寒颤。
这副作用简直是男人的噩梦。
可转念一想他不是有那葫芦吗? 他悄悄摸向怀里那里藏着个巴掌大的青铜葫芦表面刻着模糊的云纹看着不起眼却是他如今唯一的指望。
穿越前最后一刻他分明看见葫芦口射出一道金光将他整个人卷了进来。
这三天来他试过用意念沟通葫芦偶尔会微微发热像在回应。
“若是能把剑谱存进去……”一个大胆的念头冒出来。
他不知道葫芦具体有什么用但作为穿越者的金手指总得有点超乎想象的能耐。
提纯?转化?或许……能绕过那该死的自宫步骤? 这个念头一旦生根就疯狂滋长。
他必须拿到剑谱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得试试。
夜幕像块浸了墨的布慢慢罩下福州城。
福威镖局的灯笼亮了起来昏黄的光透过门缝在青石板上投下细长的影子。
赵安康缩在对街的阴影里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那扇门。
他在等等夜深人静等守卫懈怠。
乞丐的身份成了最好的掩护。
来往行人谁也不会留意一个缩在角落的叫花子就连镖局门口的护卫也只是偶尔瞥他一眼眼神里满是漠然。
子时刚过街上的打更人敲过梆子镖局的灯笼灭了大半。
赵安康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脚借着榕树的阴影像只狸猫般溜到镖局后墙。
墙不高墙头插着碎玻璃却在靠近排水管的地方缺了一块显然是以前被人撬过。
他深吸一口气借着排水管往上爬。
这具身体虚弱得很才爬了半截就气喘吁吁手心被磨得生疼。
他咬着牙脑子里全是辟邪剑谱的影子——练了功就不用再挨饿不用再被人欺负就能活下去。
翻进墙内是片荒废的菜园。
杂草齐腰深几只蛐蛐在里面“瞿瞿”叫着。
赵安康猫着腰借着月光辨认方向。
他记得书里说剑谱藏在林远图的画像里而画像应该在林家祠堂。
穿过几重院落耳中传来巡夜护卫的脚步声他赶紧躲进假山后。
心脏“砰砰”狂跳比在厂里跟李怀德拼酒时跳得还凶。
护卫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才敢探出头继续往前摸。
祠堂的门是两扇厚重的木门上了锁。
赵安康绕到侧面发现有扇小窗没关严。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推开窗户钻了进去。
一股陈旧的檀香扑面而来。
祠堂里光线昏暗正中供着排位香炉里积着厚厚的香灰。
墙上挂着几幅画像最中间那幅画着个身穿袈裟的和尚面容慈善正是林远图。
找到了! 赵安康的心跳几乎要冲破喉咙。
他走到画像前仔细打量。
画框是红木的看着有些年头。
他记得剧情里剑谱是藏在画像卷轴里的。
他伸手去摘画像手指刚碰到卷轴突然听见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
他吓得赶紧缩到供桌下大气不敢出。
门被推开了两个人影闪了进来。
借着窗外的月光赵安康认出其中一个是个精瘦的汉子另一个却是个穿着绸缎长衫的中年人看打扮像是镖局的管事。
“……那东西真在这儿?”精瘦汉子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股阴恻恻的气。
“错不了”管事的声音有些发颤“老镖头生前最宝贝这幅画每次祭祖都要单独对着画说半天话。
我猜剑谱一定藏在里面。
” “哼若不是林震南那老东西嘴硬也不用我们费这劲。
”精瘦汉子冷笑一声伸手就去扯画像“拿了剑谱咱们哥俩远走高飞这福威镖局迟早是别人的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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