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塞法利亚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放在煎锅上反复灼烤的肉排翻来覆去却始终无法逃离那无形热源的煎熬。
身体是疲惫的精神却异常活跃仿佛有无数个小人在她脑海里敲锣打鼓上演着一幕幕由她自己编排、却完全不受控制的、令人脸红耳赤的默剧。
那些声音已经消失了隔壁彻底陷入了沉睡的宁静。
然而这寂静反而成了她想象力肆意驰骋的广阔原野。
刚才被迫接收的那些零碎信息——压抑的喘息、黏腻的水声、床架的轻吟、还有德克萨斯那声破碎的呼唤——此刻在她脑中自动组合、放大、渲染形成了一幅幅清晰得过分、动态十足的全景画面。
她看见拉普兰德银灰色的发丝垂落扫过德克萨斯泛着潮红的脸颊;看见她那双总是燃烧着野性火焰的眼眸在近距离下是如何的专注与贪婪;看见她带着伤疤的手指是如何霸道又不失技巧地游走点燃一簇簇难以熄灭的火焰。
她也看见德克萨斯那双通常清冷如冰湖的蓝眸是如何被情欲的迷雾笼罩如何失去焦距如何漾开破碎的涟漪;看见她紧抿的唇瓣如何微微张开溢出难以自持的喘息与呜咽;看见她修长有力的手指是如何无力地攥紧了床单或是……最终攀附上了拉普兰德宽阔的脊背…… “唔……” 塞法利亚发出一声懊恼的呻吟猛地用被子蒙住了头在黑暗中蜷缩起来。
熔金般的眼眸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因为心绪不宁而微微颤抖。
她试图驱散这些画面但它们就像最顽固的幽灵刚刚被压制下去又立刻从意识的缝隙中钻出来变本加厉地上演。
身体的反应也诚实得令人沮丧。
脸颊、耳根、脖颈依旧持续散发着高热心脏时不时地漏跳一拍又或是突然加速撞击着胸腔。
一种陌生的、燥热的感觉在四肢百骸流窜让她口干舌燥辗转难眠。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太阳穴在突突跳动。
这就是……亲密关系最真实、最不加掩饰的一面吗?如此……具有冲击力如此……令人心神不宁。
与她所知的那些宫廷中优雅克制、充满了政治算计的联姻和风流韵事截然不同。
姐姐和德克萨斯之间没有虚伪的客套没有利益的权衡只有最原始的吸引、最直接的碰撞以及那种……即使在最激烈的时刻也依旧缠绕不去的、独特的羁绊与张力。
这种认知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从未涉足过的情感领域的一扇门门后的风景光怪陆离让她既感到羞怯惶恐又隐隐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好奇。
在床上烙了不知多久的饼之后塞法利亚终于忍无可忍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房间里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而黏腻承载了太多她无法消化的遐想。
她需要一点新鲜空气需要一点能让她冷静下来的东西。
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走到窗边拉开了通往小阳台的玻璃门。
夜晚微凉的、带着龙门特有工业气息和远处霓虹灯味道的空气涌了进来让她灼热的皮肤感到一丝舒爽的凉意。
她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夜风冷却自己混乱的思绪和滚烫的脸颊。
然而内心的躁动并未因此平息。
她犹豫了一下转身回到房间从随身携带的一个精致小匣子里摸出了一盒叙拉古本土产的、包装简约的香烟和一个复古式的打火机。
这习惯很少在人前显露通常只在极度疲惫或需要独自思考时她才会点燃一支看着袅袅青烟升腾仿佛能将烦忧一并带走。
“咔嚓”一声幽蓝的火苗在夜色中亮起点燃了烟卷。
她再次回到阳台倚着栏杆将第一口带着淡淡草药味的烟雾缓缓吸入肺中再轻轻吐出。
白色的烟圈在朦胧的月光(或者说龙门的“光污染”)下缓缓扩散暂时模糊了她的视线也似乎稍稍安抚了她躁动的神经。
就在她沉浸在这片刻的宁静与放空中时旁边主卧的阳台门也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塞法利亚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转头望去。
只见主卧的阳台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率先走了出来。
是拉普兰德。
她只随意套了一件松垮的黑色背心和一条作战裤银灰色的头发比之前更加凌乱不羁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额角和颈侧。
她脸上带着一种饱食餍足后的慵懒和显而易见的得意嘴角甚至还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痞气十足的笑意。
她的指尖同样夹着一支燃着的香烟看牌子是龙门本地一种比较烈性的款式。
而紧接着德克萨斯也走了出来。
她似乎刚刚匆忙套上了一件拉普兰德的白色衬衫衬衫下摆长及大腿遮住了大部分风光但裸露在外的修长双腿和微微敞开的领口处隐约可见的锁骨与肌肤依旧带着事后的暧昧痕迹。
她深蓝色的发丝不像平日那般整齐有些潮湿而凌乱地披散着脸上还残留着未完全褪去的红晕眼神比起平时少了几分锐利多了几分事后的倦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满足。
她的手里也拿着一支烟是与拉普兰德同款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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