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拍打着青石巷的黛瓦时林砚秋正蹲在祖父的工作台前指尖拂过一枚生锈的黄铜齿轮。
阁楼漏下的天光在齿轮齿牙间游走照出刻在边缘的细小符号——那是三个首尾相接的螺旋纹像被时光啃噬出的痕迹。
“林小姐这是警方送来的现场照片。
”老管家福伯的声音混着雨声传来他枯瘦的手捏着个牛皮纸袋指节泛白“法医说……老先生是凌晨三点去世的死因是心脏骤停但现场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 林砚秋没抬头。
她的视线胶着在工作台中央的黄铜座钟上钟面蒙着层薄灰指针却停在三点零七分与祖父的死亡时间相差七分钟。
这座钟是祖父林修远的得意之作据说是用民国时期的老零件改造的钟摆里藏着个微型罗盘走时永远比标准时间慢七分钟。
照片散落开来。
书房的红木书架倒在地上古籍散落一地其中《天工开物》的残页上沾着暗红色的污渍。
祖父趴在座钟前右手紧攥着枚齿轮左手伸向前方指尖距离钟摆仅寸许。
最诡异的是窗台上的水渍竟凝结成三个螺旋纹与齿轮上的符号一模一样。
“祖父有心脏病史吗?”林砚秋的声音很轻她捡起一枚沾着木屑的齿轮齿槽里嵌着根银白色的发丝。
祖父满头白发从不用发油。
“没有。
”福伯的喉结动了动“但上周三夜里我听见阁楼有响动。
老先生说在调试新钟让我别管。
那天之后他就总说听见钟摆倒着走的声音。
” 林砚秋起身推开阁楼的天窗。
雨幕中巷对面的钟表店亮着灯店主老陈正站在柜台后擦拭放大镜镜片反射的光恰好落在林家门口的石狮子上。
她忽然想起祖父昨天傍晚曾说要去老陈家借游标卡尺却整夜未归。
“去请陈法医过来。
”她将那枚带发丝的齿轮装进证物袋“顺便查一下上周三到今天老陈有没有离开过青石巷。
” 陈法医的鉴定结果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古籍上的污渍不是血迹而是某种罕见的磷光颜料在紫外线下会显现出流动的螺旋纹;祖父指甲缝里的皮肤组织不属于他本人DNA库里没有匹配项;而那枚齿轮上的银发丝经检测是用特殊金属丝制成的表面镀了层氧化银看起来像头发而已。
“这颜料来自西域的一种寄生藤”陈法医推了推眼镜“学名‘时光藤’汁液见光会发光遇水则凝成螺旋状。
民国时期有个叫‘守钟人’的秘密组织专门用这种颜料在钟表里藏信息。
” 林砚秋的目光落在座钟的底座上。
那里刻着行极小的字:“丙戌年七月初七辰时三刻与君约于钟鸣处。
”丙戌年是1946年正是祖父二十岁那年。
“福伯祖父年轻时候有没有提过一个叫‘守钟人’的组织?” 老管家的脸色瞬间煞白:“小姐可还记得阁楼第三层的禁地?老先生说那是他年轻时修钟的地方从不让任何人进。
三年前我打扫时瞥见一眼里面全是带螺旋纹的钟表。
” 阁楼第三层的门锁是个复杂的齿轮锁林砚秋用那枚带符号的齿轮一试锁芯竟“咔嗒”一声弹开了。
房间里摆满了各式钟表座钟、怀表、落地钟……每一个的指针都停在三点零七分钟面上全是螺旋纹。
最中间的玻璃柜里摆着个巴掌大的银质怀表表盖内侧贴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祖父站在一个穿旗袍的女人身边女人手里拿着这枚银怀表嘴角有颗痣。
“这女人叫苏曼卿”陈法医突然开口“1946年失踪的钟表修复师也是‘守钟人’组织的最后一任首领。
传说她能让钟表倒转看见过去的事。
” 林砚秋打开银怀表表芯里没有齿轮只有一卷极薄的羊皮纸。
上面用时光藤汁液写着几行字:“藤生钟鸣处轮转三生路。
若见逆摆时便是重逢日。
”落款日期是1946年七月初七与底座上的字迹吻合。
这时福伯匆匆跑上来:“小姐老陈不见了!他店里的保险柜被撬开里面只剩一个带螺旋纹的铜钥匙。
还有……警方在他床底发现了这个。
” 那是个生锈的铁盒里面装着张1946年的报纸头版新闻是“钟表世家苏家离奇失火独女苏曼卿失踪”旁边印着苏曼卿的照片嘴角的痣与怀表上的女人一模一样。
报纸夹层里有张祖父写的字条:“曼卿我不该怀疑你偷了组织的‘逆时钟’那场火是我放的我对不起你。
” 林砚秋的手开始发抖。
她忽然想起祖父常说的一句话:“钟表可以调时间却调不回做错的事。
” 当晚暴雨更大了。
林砚秋守在座钟前看着指针在三点零七分处微微颤动。
午夜十二点时钟摆突然开始倒转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与祖父描述的一模一样。
随着钟摆转动房间里的螺旋纹开始发光在墙上投射出流动的影子像有人在跳舞。
“是你吗祖父?”她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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