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活下去嫁个老实人安安稳稳地躺平让她干什么都行。
一个计划大胆而疯狂在她脑中慢慢成形。
不就是演戏吗?这个她在行。
不就是攻略一个高冷男吗?套路她都懂。
她要给自己立一个全新的人设。
一个柔弱无助、被逼到绝境、却又坚韧不屈、拼命挣扎求生的小白花。
她要在叶孤城面前上演一出“美女救英雄”…不对是“美女求英雄救”的戏码。
而且必须让他觉得救了她对他有天大的好处。
至于这个“好处”是什么… 苏晚晚的目光落在屋角那把生了锈的破柴刀上眼神一点点变得幽深。
她站起身走到那个装着半桶浑水的水桶边。
水面倒映出一张苍白而陌生的脸。
很美。
美得惊心动魄又带着一种易碎的脆弱感。
苏晚晚对着水中的倒影扯了扯嘴角。
不行这个笑太假太有攻击性。
她调整面部肌肉放松眉眼让嘴角微微下撇眼神里蓄满水汽酝酿出一种介于惊恐和哀求之间的情绪。
对就是这个感觉。
柔弱无助像一只被暴雨淋湿、找不到家的小兽。
任何一个有点良心的男人看到这样的眼神都很难硬起心肠拒绝吧。
她又练习了几次直到能在一秒钟内切换自如。
很好。
演技已经准备就绪。
接下来就是制造一个完美的、无法拒绝的“偶遇”。
苏晚晚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从门缝里向外望去。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村子里升起袅袅炊烟。
她要去找叶孤城。
现在就去。
她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
这个决定让她心脏狂跳一半是恐惧一半是孤注一掷的兴奋。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破烂的木门迈步走入了傍晚的微光里。
村东头离她家不远穿过几条田埂就到了。
叶孤城的院子很好认是村里唯一一个用竹篱笆围起来的独立院落里面种着几竿翠竹在一片土墙茅屋中显得格外雅致也格外不合群。
院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点微弱的灯光。
苏晚晚的心跳得更快了。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破旧布裙又揉了揉眼睛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更加憔悴和无助。
然后她抬起手正要敲门却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那咳嗽声不像是普通的风寒倒像是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一样透着一股病入膏肓的虚弱。
苏晚晚敲门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中。
村民说他身子骨不好…没想到是这么不好… 她一个自身难保的孤女现在要去求一个随时可能咳死的病秧子当靠山? 这买卖怎么看都像是亏本的。
一个巨大的问号悬在了她的心头。
这个清冷禁欲、连里正都忌惮三分的教书先生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他凭什么会答应娶她一个麻烦缠身的孤女?而这要命的咳嗽声又是怎么回事? 王婆子的大嗓门跟村口那只瘸腿老母鸡打鸣似的天刚蒙蒙亮就划破了晨雾。
“都听着啊俺家大虎三天后娶亲就娶苏家那丫头!到时候大伙都来喝杯喜酒!” 她叉着腰站在村里的老槐树下脸上褶子笑成了烂菊花唾沫星子横飞。
几个早起下地的村民远远看着没人敢搭腔只是加快了脚步。
那不是喜酒那是送晚丫头入虎口。
屋里的苏晚晚听得清清楚楚。
她靠着冰冷的土墙手里捏着半个冷硬的窝头慢慢咀嚼。
恐慌和屈辱混着粗粝的食物一起咽进肚子。
王大虎那种人纯粹的恶不讲道理没有底线。
跟他硬碰硬就是鸡蛋碰石头。
唯一的变数是那个叫叶孤城的男人。
他是未知的是清冷的是村民口中唯一能让王大虎那样的地痞都感到忌惮的存在。
他是她唯一的破局点。
脑子里又闪过那丝微弱的电流声轻得像蚊子哼哼。
“恶…女…改造…启…动…” 声音断断续续随即又消失了。
苏晚晚晃了晃头没工夫理会这古怪的幻听。
她的全部心神都凝聚在一个计划上——她要去找叶孤城求他帮忙。
但要怎么开口? 直接上门求他娶自己?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她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让他无法拒绝的理由。
接下来的两天苏晚晚几乎没出过门。
她翻箱倒柜找出原主箱底里唯一一件没有补丁的素白旧衣。
衣服的料子早已洗得薄透颜色泛黄但却是她能拿出的最好的行头。
她用井水和皂角反复搓洗直到那件旧衣散发出干净的、带着阳光味道的清香。
白天她就躲在自家院子的角落透过篱笆的缝隙观察着村东头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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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作死被抓禁欲相公原来是第2章 落水戏码他为何冷眼旁观来源 http://www.star86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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