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博物馆在济南历下区。
据说它的楼是汉白玉的地下一层地上四层。
从天上看整个建筑就像个“回”字中间空着的地方就是天井。
天井南边摆了些老古董和一艘明代大船的模型船帆都破了角看着挺沧桑的。
北边是恐龙骨架最大的那具霸王龙爪子总让人担心会掉下来。
天井里草长得比平常的草高里面几块断碑字早就磨没了就剩些坑坑洼洼的印子。
四周窗户是茶色的白天还好傍晚一反光衬得里面黑漆漆的。
保安老李头在这儿干了快三十年专值夜班。
他总跟新人说:“夜里巡逻离天井远点尤其别抬头看四楼。
” 问为啥他就嘬着牙花子摆手:“别问听我的就行。
”有回一个新来的小伙子不信邪非说要去探探老李头直接掏出速效救心丸:“行你去我在值班室等着给你叫救护车。
”那小伙子当场就怂了。
小马刚从警校毕业一身力气没处使听说博物馆招保安觉得能天天看古董挺新鲜就来了。
面试那天领导问他:“夜里巡逻怕不怕?”他拍着胸脯说:“我连鬼片都敢在午夜十二点看还怕这个?” 入职第一天老李头把他拉到一边表情特严肃:“记着半夜别往天井走也别看四楼。
” 小马正摆弄手里的橡胶棍转得跟风火轮似的:“李叔您这是吓我呢?我在警校练过啥场面没见过。
” 老李头白了他一眼:“我吓你干啥?出了事算你的还是算我的?”说完转身就走小马摸着后脑勺满脑子都是问号。
小马第一次值夜班的晚上十点馆里灯全灭了就应急通道的绿灯亮着。
小马揣着对讲机按路线巡逻走到天井东边的走廊时听见草里有动静。
那声音像是有人在拔草。
小马停下脚步举着手电筒往天井里照。
草倒了一片断碑后头好像蹲了个人黑糊糊的一团。
“谁在那儿?”小马喊了一嗓子回声在楼里荡了荡没人应。
他攥紧橡胶棍刚想往前走两步眼角余光瞥见四楼东边的窗户。
窗上贴了个白影看着像个女的头发老长脸贴着玻璃跟贴窗花似的。
小马心里“咯噔”一下想起老李头的话赶紧低头往前走。
走到天井南边他忍不住又抬头看了一眼——那白影还在换了个姿势胳膊好像抬起来了还对着他这边。
小马不敢再耽搁几乎是小跑着结束了巡逻。
回到值班室他抖着手端起保温杯猛灌。
调出监控一看天井里啥都没有草跟白天一样的断碑也没动过。
“难道是眼花了?”小马挠挠头把这事归结成是自己太紧张产生的幻觉。
第二天小马碰见老李头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
老李头正擦桌子的手一顿“三十年前这儿出过一档事。
” 1988年夏天馆里搞扩建有个清理断碑的女工中午在天井里睡着了。
醒过来天已经黑了她刚站起来就看见四楼有个女的在窗户里瞅她。
“她走哪儿那女的就转到哪个窗户。
” “后来她跑到一楼看见那女的影子在墙上飘围着天井转圈。
当场就被吓晕了第二天才被人发现。
” 小马追问:“那女工后来咋样了?” “疯了进精神病院了。
”老李头叹了口气“天天念叨看见个穿蓝布褂子、梳发髻的女的脸白得跟刚从面缸里捞出来似的。
” 老李头说打那以后馆里就有了各种说法。
有人说断碑是没迁走的坟头石那女的是守坟的。
还有人说底下有万人坑抗战时日本人在这儿杀过人冤魂不散。
“我刚上班那会儿”老李头忽然压低声音左右看了看“有回下大雨我撑着伞在天井边巡逻看见最粗的那块断碑倒了碑角还磕掉一块。
第二天我带着水泥想去糊上老远就看见它自己立起来了跟啥都没发生过似的。
走近一看碑底下还多了块白瓷片看着像个破碗碴子边缘还挺锋利我用手一摸划了个口子。
” 小马听得直咧嘴:“您没看错?不是风刮的?” “我眼神好着呢!”老李头拍着胸脯“再说了那瓷片我还捡起来看了上面好像有个‘李’字我还收了好几天后来不知搁哪儿去了。
” 小马摸着下巴觉得这事有点意思不像老李头瞎编的。
他决定晚上再留意留意说不定还能抓着个偷文物的。
过了几天又是小马值夜班。
凌晨两点他正巡逻到天井西边突然听见“哐当”一声像是玻璃碎了。
声音是从四楼传来的。
小马抬头看四楼东边的窗户好好的玻璃没裂。
他琢磨着可能是风刮的刚要走又“哐当”一声听得真真的还带着点“哗啦啦”的碎玻璃声。
小马赶紧用对讲机喊人:“老张、老王四楼东边好像有情况过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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