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一过我的实验田简直像开了挂一样!我种的那些红薯和小麦跟疯了一样往上窜才一个月就长到膝盖那么高了。
绿油油的叶子在风里翻滚远远看去像是一片绿色的海洋要把天地都吞没似的。
阳光照在叶子上泛起一层层粼粼的光美得跟流动的翡翠似的。
微风一吹叶子沙沙响好像在悄悄说着丰收的小秘密。
空气里满是湿润的泥土味和青草的清香深吸一口整个人都精神了!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叶子露珠滚下来凉丝丝的这就是春天最真实的感觉呀~ 再看看旁边那片按老法子种的黍子田我的天差距也太明显了吧!那块地种了太多年地力都被榨干了黍苗稀稀拉拉的杆子细叶子黄在风里瑟瑟发抖跟一群生病的老爷爷似的。
枯叶子摩擦起来发出干巴巴的声听着就让人难受。
踩上去咔嚓咔嚓响土硬得跟石头一样指甲划过去都留不下什么印子。
偶尔还能闻到一股烂根的味道混在清新的空气里特别刺鼻——这分明是土地在喊累啊! 我觉得光这样还不够得让大家都亲眼看看这个差距。
于是我把附近十里八乡有名的老农都请来了让他们亲自来评评理。
大家站在田埂上叽叽喳喳议论个不停跟捅了马蜂窝似的。
我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从不屑变成疑惑最后变成震惊心里偷偷乐开了花。
有人蹲下来抓起我田里的土搓了搓黑土松软湿润还带着腐殖质的香味;再去摸摸黍田的土指缝里全是砂砾往下掉一点黏性都没有。
我走到两块田中间大声说:各位乡亲眼见为实!我知道大家心里还有疑问还相信老祖宗传下来的方法。
好!今天咱们就打个擂台用事实说话! 我指着杜衡那片半死不活的黍田从这儿开始随便选十丈地由你们中最会种地的人用你们最相信的老法子来种。
旁边这块我也划出十丈按我的新法子种。
不用等到秋天就一个月谁好谁坏一看便知! 话音刚落人群立刻炸开了锅。
年轻小伙子们跃跃欲试老成持重的老人家却一脸担忧。
我来!一个皮肤黝黑、身板结实的汉子站出来我种了三十年地就不信老祖宗的法子会输给你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接着又有两个人报名。
我笑着答应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人群外围的杜衡。
他还是不说话但那布满皱纹的脸上表情复杂极了像是在看一场早就知道结局的悲剧。
接下来的几天阿黍几乎长在实验田里了。
这丫头虽然不会说话却像是土地亲生的闺女。
天刚蒙蒙亮她就蹲在地里抓起一把土放在鼻子前闻——湿度大的土有点腥味肥沃的土带着甜香贫瘠的土则有铁锈般的苦涩。
她把耳朵贴在地上听蝼蛄挖土、蚯蚓蠕动的声音甚至能听出蚜虫啃叶子的细微声。
她的手指总是脏兮兮的指甲缝里塞满了各色土粒每一道痕迹都在诉说着土地的故事。
她用烧黑的炭条在木板上画下一幅幅奇怪的图案。
那些弯弯曲曲的线条代表地下水的流向深浅不一的色块标注着不同地方的土质差异。
我拿出勘测仪一对比惊呆了:湿度、酸碱度、有机质含量......每一项数据都跟她画的图对得上!我不敢相信反复核验了三遍结果还是一样。
当着所有农民的面我高高举起阿黍的土脉图激动地说:大家看!这位阿黍姑娘虽然不能说话却能替土地开口!她画的每一笔都符合天时地利这就是土地给我们的启示! 老农们伸长脖子看着一个个脸上写满了震惊。
他们看看木板上的神奇图案又看看那个总是低着头、怯生生的哑女眼神完全变了。
天啊......这丫头......她竟有这本事?这画的不是图是啊! 突然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农一声跪在地上朝我重重磕了个头嘶哑地喊:求大人开恩!让我闺女也能进织记坊——听说那里教人认土、画图、算墒情不用再靠天吃饭了!他这一跪像是推倒了第一张多米诺骨牌。
越来越多人跪了下来恳求的目光汇成一股洪流朝我涌来。
可是老天爷好像非要给我出难题。
几天后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袭击了整个关中。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屋顶上跟天漏了似的。
雷声滚滚闪电把乌云照得发亮。
我心里一紧赶紧披上蓑衣冲进雨里。
最担心的事发生了——灌溉实验田的主坝因为水位暴涨已经开始渗水了!浑浊的泥水从裂缝里喷出来坝基被越掏越空。
要是主坝垮了几百亩实验田瞬间就会变成汪洋! 快!叫人来运沙袋!我声嘶力竭地喊着但心里明白等救援赶到就来不及了! 来不及多想我甩掉蓑衣一声跳进了冰冷刺骨的泥水里。
洪水瞬间淹到胸口寒意像针一样扎进骨头水压大得快要压断我的肋骨。
泥浆灌进嘴巴鼻子又咸又涩每次呼吸都像在吞咽死亡。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暴君读心我靠剧透拿捏他第74章 我的田和隔壁的田差距也太大了吧来源 http://www.star868.com
小小情侣档要制霸娱乐圈
不许我摆烂那我就杀穿
原神钟离bg之小青龙穿越了
全球军训我开局激活军衔系统
快穿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人
异界召唤之圣盾
穿越八零爸妈离婚我肯定跟妈
在海贼世界疯狂吃一直强一直吃
怪猎起猛了黑龙在种田
大葬
惊被豪门认回的校草是千金
让你进厂你征服黑道大姐
葬帝鼎
西子浣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