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霓虹灯像永不愈合的伤口在夜色中肆意流淌。
苏丽就是在这片流光溢彩中把自己从“母亲”的躯壳里剥离出来的。
离婚判决书墨迹未干那双曾经在婚礼上许诺一生的眼睛里如今只剩下两块寒冰。
五岁的儿子小远和三岁的女儿朵朵成了她失败婚姻最刺眼的证据是两个甩不掉的拖油瓶是她通往新生活的绊脚石。
他们怯生生伸过来想要拥抱的手在她看来不过是试图束缚她的锁链。
“烦死了!”这是她甩上门离开时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孩子们的哭喊声像铁丝一样勒紧她的心脏但只持续了一瞬就被即将到来的“自由”快感碾得粉碎。
她给他们留下了什么?几包廉价的夹心饼干几个干瘪的面包还有几瓶矿泉水。
够了她对自己说只是出去潇洒几天散散心就回来。
夜店是她的第一剂强心针。
震耳欲聋的音乐像重锤砸碎了她最后一点母性的残骸。
酒精是最好的麻醉剂让她在光怪陆离的灯光和陌生男人暖昧的眼神中重新找回了自己作为“女人”的价值。
她穿着紧身裙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像一只急于开屏的孔雀周旋在不同的猎物之间。
她的笑声尖锐而夸张仿佛要用这虚张声势的热闹淹没内心深处那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不安。
“丽姐最近容光焕发啊有什么喜事?”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凑过来手自然地搭上她的腰。
苏丽媚眼如丝将杯中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喜事?甩掉了垃圾不就是最大的喜事?” 她绝口不提家里还有两个需要她回去的孩子。
他们的影像在她醉醺醺的脑海里模糊得像隔着一层毛玻璃。
在这一周里邻居张阿姨好几次在深夜听到隔壁传来孩子隐约的哭声。
她起过疑心敲过门但里面只有更惊慌的哭声和窸窣的跑动声。
“也许是孩子调皮妈妈管得严吧。
”张阿姨摇摇头回了自己家。
城市森林邻里关系淡漠谁又愿意多管闲事? 第一周的狂欢稍显空虚她迅速捕获了一个新的情人——一个自称是做外贸生意的男人手腕上戴着晃眼的名表。
流连夜店变成了出入高档餐厅和奢侈品店。
在晶莹剔透的橱窗前苏丽指着那款限量版的包包娇声说:“亲爱的你看它多配我新买的裙子。
” 情人慷慨地刷了卡换来她一个热辣的吻。
包装袋上的LOGO像勋章一样满足着她的虚荣心。
她享受着物质带来的充盈感试图用这些东西填满内心的空洞。
她偶尔会想起孩子但念头一闪而过:“有吃有喝的饿不死。
再说也该让他们学会独立了。
”她甚至为自己的“狠心”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
而此时家里的饼干袋早已空空如也面包屑都被舔得干干净净。
小远学着动画片里的样子把纸撕成小块试图喂给饿得直哭的妹妹。
“朵朵不哭吃了这个就不饿了……”纸片粗糙难以下咽朵朵咬了一口就吐了出来兄妹俩抱着哭作一团。
自来水喝多了肚子咕咕叫带来更深的寒意。
他们蜷缩在沙发角落望着紧闭的大门耳朵竖得高高的期盼着那熟悉的钥匙转动声。
夜晚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都会让他们惊恐地抱紧彼此黑暗像一头巨兽吞噬着幼小的心灵。
第二个情人很快显出了粗俗的本色苏丽毫不犹豫地把他像旧衣服一样扔掉。
第三个情人更“高级”些提议去巴厘岛吹海风。
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蔚蓝的海水洁白的沙滩湿润的海风拂过面颊。
苏丽穿着比基尼躺在沙滩椅上享受着按摩和冰镇果汁。
她拍了很多照片发朋友圈定位在巴厘岛配文是:“新生活真好!”收获了不少点赞和羡慕的评论。
她彻底沉醉在这虚假的岁月静好里。
海风真的能吹散一切吗?夜深人静时那被酒精、奢侈品和异国风情压抑的不安会像海草一样缠绕上来。
她梦见小远和朵朵睁着大眼睛无声地看着她眼神里全是恐惧和不解。
她会猛地惊醒心跳加速但随即便用“他们没事的回去多买点玩具补偿就行了”来安慰自己。
她的母性早已在自私的享乐中彻底泯灭。
巴厘岛的阳光也照不亮早已注定的结局。
回到所在的城市苏丽拖着行李箱心情复杂地走向那个几乎被她遗忘的家。
刚走到楼道口一股难以形容的、甜腻中带着腐败的气味就钻入鼻腔。
她的心猛地一沉。
门口围着几个警察和戴口罩的社区工作人员。
邻居张阿姨脸色惨白地站在一旁用手帕死死捂着口鼻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后怕。
看到苏丽张阿姨像是看到了鬼尖声对警察说:“就是她!她就是这家的妈妈!” “你是户主苏丽?”为首的警察表情严峻眼神锐利得像刀。
苏丽的大脑一片空白钥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颤抖着说不出话。
门被警察强行打开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汹涌而出几乎让人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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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一章一个人性小故事第105章 蚀骨欢愉来源 http://www.star86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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