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在州牧府中顶着黄权、王累等人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目光颤巍巍地说出“便依孝直之议遣使许都暂……暂且称臣以观后效”时成都上空最后一点凝聚的人心仿佛也随之溃散了。
满殿寂然唯有刘璋那因恐惧而略显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几位老臣压抑不住的、沉重如铁的叹息。
法正匍匐在地领受王命姿态恭谨到了极致语气沉痛无比:“臣……领旨。
必当竭尽所能斡旋于许都为我益州争取喘息之机不负主公重托!” 消息传出蜀中有志之士如遭雷击。
街头巷尾酒肆茶楼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悲愤与绝望。
主君如此懦弱未闻敌踪先纳降表这锦绣河山难道真要拱手让人? 是夜法正府邸密室。
“先生刘季玉已然中计!”法正对着悄然前来的庞统“称臣之议已定不日我将‘奉旨’出使许都。
” 庞统鹅毛扇轻摇:“孝直此计大妙!刘璋自毁长城蜀中人心离散正是我军天赐良机。
你此行名义上去许都实则……” “正明白!”法正接口眼中精光四射“我将在途中‘遭遇盗匪’转而‘被迫’南下荆南面见陛下!益州之门将由我法孝直亲手为陛下打开!” 数日后一支打着益州使节旗号的队伍浩浩荡荡离开了成都向北而行。
然而队伍刚出剑阁进入相对混乱的汉中地界便“意外”遭遇了一股凶悍的“山匪”护卫“死伤惨重”正使法正“下落不明”。
消息传回成都刘璋捶胸顿足大骂“天不佑我”。
而此刻的“下落不明”者法正早已在绝对可靠的护卫下换上了寻常商贾服饰沿着隐秘路线星夜兼程直扑荆南。
荆南临湘界碑。
时值仲春草长莺飞。
当法正的车马越过那看似普通的界碑踏入荆南地界时他敏锐地感觉到空气中的味道似乎都变得不同了。
没有益州那股沉暮的、略带潮湿的压抑反而透着一种……蓬勃的带着泥土和汗水气息的活力。
官道宽阔而平整并非益州常见的夯土路而是一种灰白色的、坚硬的材质车行其上平稳迅捷几乎感觉不到颠簸。
道旁阡陌纵横田亩整齐划一一种造型奇特的、由一人一牛便可轻松操作的弯曲铁犁正在田中翻垦效率远非蜀中直辕犁可比。
更远处巨大的木质水车缓缓转动将沅水引入高处的沟渠灌溉着原本难以企及的坡地。
法正忍不住让车夫放缓速度掀开车帘仔细观瞧。
田间劳作的农夫虽面色黝黑衣衫简朴但精神面貌却显健旺不见菜色甚至有农闲的孩童背着统一的、印有“蒙学”字样的布包嬉笑着奔向远处炊烟袅袅的村落。
“此地……农夫竟有余力送子入学蒙?”法正心中剧震。
在益州即便是中小地主若非望族子弟启蒙也非易事何况寻常农户? 越靠近临湘所见越是惊人。
沿途经过几个较大的集镇市面繁荣商旅络绎不绝。
交易的度量衡似乎极为统一少见争执。
他甚至看到了几处挂着“官营”牌子的工坊里面传来有节奏的金属敲击声和流水作业的号子声烟囱里冒着淡淡的黑烟。
“格物致知……工坊标准化……”法正回想起甄宓曾提及的只言片语以及那些令他耳目一新的政论杂文心中那股好奇与震撼越发强烈。
这荆南似乎真的在践行一套完全不同于他所知任何地方的治理方式。
临湘城外十里长亭。
没有盛大的仪仗没有喧嚣的百官。
依旧是那处熟悉的长亭但此次等候的人分量却截然不同。
刘协依旧是一身玄色常服负手而立目光平和地望着官道。
而在他身侧皇后甄宓身着淡雅宫装风姿绰约静静地陪伴着。
诸葛亮、刘备等核心重臣亦在列但都稍稍靠后凸显出帝后二人。
这份迎接的规格已然超乎寻常。
既是表达对法正这般国士的极度看重亦是对益州未来格局的无声宣告。
当法正的车驾出现在视野尽头并缓缓停下时他刚一下车抬眼便望见了亭外那对并肩而立的帝后。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边雍容、自信与成都州牧府中那位惶惶不可终日的主公形成了云泥之别。
法正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因旅途而略显凌乱的衣冠快步上前在距离刘协十步之外推金山倒玉柱以大礼参拜:“臣法正法孝直叩见陛下皇后殿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协大步上前亲手将法正扶起力道沉稳笑容真诚而富有感染力:“孝直快快请起!一路辛苦!朕与皇后在此等候多时了!”他握着法正的手臂仔细端详着他“孝直益州之事多赖你周旋辛苦了!” 甄宓也微笑道:“法先生一路劳顿陛下与妾身皆心系先生安危。
如今平安抵达实乃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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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刘协三造大汉第102章 荆南惊鸿影密室定西川来源 http://www.star86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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