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渊的强力主导与精心布局下一幅全新的辽东权力图谱与治理框架迅速勾勒成形昔日烽烟四起的土地开始步入一个以大明为核心、深度融合与系统重建的新阶段。
首要之举在于解决女真各部的归属象征问题。
幼主爱新觉罗·福临被正式册封为“天顺汗”其封号与其祖父努尔哈赤的“天命汗”隐隐呼应意在从名分上承接历史安抚遗民。
北京的城墙很高琉璃瓦在阳光下亮得晃眼但福临总觉得没有赫图阿拉那个旧宫院的天空来得亲切。
他被大人们换上了一身特别缝制的袍服据说是“天顺汗”的礼服上面绣着他看不懂的复杂花纹。
额娘告诉他这是魏伯伯和朝廷给他的尊号就像他祖父曾经拥有“天命汗”一样。
“天顺汗……” 福临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个陌生的称呼。
他不太明白“天顺”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听起来似乎很厉害可又感觉轻飘飘的不像十四叔多尔衮吼叫时那种沉甸甸的力量。
大人们无论是那些穿着绯袍的汉人官员还是少数几个被允许前来叩见的旧部见到他都会恭敬地行礼口称“大汗”。
但福临敏锐地察觉到他们的恭敬似乎只停留在表面他们的眼睛看向他时更像是在看一件重要的器物而不是在看一个真正发号施令的首领。
他生活的大部分时间被固定在了这座巨大的、叫做“京师”的城池里。
这里有吃不完的精致点心有穿不完的柔软绸缎有数不清的宫女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还有专门的师傅教他读书写字。
日子安逸得如同温吞的水但他时常会想念辽东旷野的风想念盛京山林里秋天的颜色。
只有在一年的某个特定时节他才会像一件被珍藏的宝物般被庞大的仪仗队伍护送着踏上返回辽东的路。
这段旅程总是很热闹旌旗招展护卫森严。
可一旦到了目的地他所做的无非是在一大群官员的簇拥和“指导”下完成一系列早已安排好的仪式——祭拜祖陵接受部落头人们的朝见。
每次他都像木偶一样被摆弄着完成动作说着别人教好的话。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些跪拜他的老部落首领们眼神复杂有的带着怜悯有的带着疏离。
时间久了聪慧的福临渐渐模糊地意识到“天顺汗”这个名号更像是一把装饰华丽的锁。
它把他和额娘锁在了京师这座繁华的牢笼里也把女真各部的过去锁在了一个由大明朝廷掌控的框架内。
他拥有尊贵的名分却触摸不到真实的权力;他承担着联结故土的责任却更像是一个按期回去展示的象征。
他偶尔会听到官员们低声谈论“羁縻”、“怀柔”这样的词虽然不完全懂但他觉得这大概就是自己此刻命运最好的注脚。
他是一面被高高举起、用以安抚人心的旗帜而握住旗杆的手就在那位大明柱国手中。
这个认知随着福临年岁渐长如同一幅模糊的画卷慢慢变得清晰。
然而出乎许多人意料的是福临自己却乐得如此。
回想那段在赫图阿拉担惊受怕、仓皇北逃的日子冰冷的宫殿粗糙的饭食额娘紧锁的眉头和夜晚压抑的哭泣都成了他不愿触及的噩梦。
相比之下如今在京师的生活安稳得如同置身于一个温暖华丽的茧房里。
他再也不用担心半夜被叫醒逃命额娘的脸上也渐渐有了真心的、松弛的笑容。
他可以吃到各式各样精巧美味的点心可以专注于读书写字甚至可以在御花园里无忧无虑地追逐蝴蝶摆弄他喜欢的蛐蛐罐。
这种不用背负江山社稷、只需做个“乖孩子”的日子对他那颗早已被残酷现实磨砺得早熟却又疲惫的心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更为重要的是在一次盛大的宫廷典礼上他远远地看到了那个居住在紫禁城最深处、被天下人称为“万岁”的大明皇帝。
在他的想象里那本该是个如同神只般威严无比、光芒万丈的存在。
可他看到的只是一个穿着更加华丽龙袍的、同样被无数规矩束缚着的少年坐在那至高无上的宝座上接受着山呼海啸般的朝拜神情间似乎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怠和孤独。
那一刻福临的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轻轻触动了。
他模模糊糊地想:也许真正的皇帝或者大汗本就都是这样的吧? 无论是他这个被尊为“天顺汗”的傀儡还是那位统御万里江山的大明天子在某种意义上不都是被安置在一个巨大舞台上的象征符号吗? 区别或许只在于舞台的大小和装饰的华丽程度而已。
他所失去的所谓“权力”或许本就是一场沉重不堪的负担。
而现在有人替他扛起了这份负担让他得以享受安宁与富足这难道不是一件幸事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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