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二年级的秋天陈青山对于“流氓”这个词的理解已经悄然发生了蜕变。
它不再仅仅等同于褪下开裆裤那种赤裸直白的生理行为而是开始向一种更模糊、更复杂甚至带点神秘色彩的层面进化。
这得归功于他的第二位启蒙导师同时也是他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李建国老师。
李老师是个精瘦的中年人个子不高总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风纪扣扣得一丝不苟。
他眼角有着深深的、放射状的鱼尾纹看人时总微微眯着眼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仿佛洞悉一切又略带嘲讽的笑意。
他似乎固执地认为教育这群山里娃如何正确地“认知世界”、理解人与人之间那些微妙的关系远比教会他们拼音汉字和加减乘除更为重要。
事件的起因平凡无奇。
下午第二节语文课阳光懒洋洋地透过糊着旧报纸的木格窗棂在坑洼不平的泥土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陈青山写错了一个字想找前排的张小娟借半块橡皮。
张小娟就是那个一年级时扎羊角辫、脖子很白的“红火苗”。
如今羊角辫变成了利落的马尾用的还是一根带着彩色小玻璃珠的皮筋。
陈青山下意识地像招呼村里小伙伴那样伸手拍了拍张小娟的脑袋。
手心传来头发柔软蓬松的触感那彩色的小珠子随着他拍动的节奏晃悠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张小娟橡皮借我一下。
”他压低声音。
张小娟猛地回过头马尾辫甩出一道弧线。
她没说话只是瞪着一双杏眼眼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眼神里糅合了惊愕、被冒犯的愤怒和一丝委屈。
那眼神比一年前的哭声更有力量像根细针扎得陈青山心头一紧。
果然下课铃刚响李老师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了平静无波:“陈青山来我办公室一趟。
” 又是那间熟悉的、弥漫着粉笔灰和旧书霉味的办公室。
李老师没让他罚站反而指了指墙角的板凳示意他坐下甚至还拿起桌上的搪瓷杯给他倒了半杯温开水。
杯身上“为人民服务”的红字有些剥落。
“陈青山”李老师自己也坐下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审视的意味“说说看刚才课上为什么拍女同学的头?” 陈青山双手捧着微烫的杯子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低着头不敢看老师的眼睛嗫嚅着: “我……我就是想跟她借橡皮……” “借东西用嘴巴说。
” 李老师的语气依旧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手是用来写字、劳动、创造价值的不是用来随便往人身上放的尤其是女同学身上。
明白吗?” “明……明白了。
”陈青山的声音细若蚊蚋。
李老师看着他这副惶恐又带着点不服气的样子忽然笑了眼角的鱼尾纹深刻得像是用刀刻上去的那笑容里有一种古怪的、近乎狡黠的智慧。
“当然陈青山” 他忽然往前倾了倾身体声音压低了几分仿佛在分享什么绝密的江湖口诀“老师知道你这个年纪的男娃想引起女同学的注意这很正常。
” 陈青山猛地抬起头心脏怦怦直跳感觉内心那个隐秘的角落被瞬间照亮了。
“但是拍脑袋?” 李老师摇了摇头嗤笑一声“这是最笨、最低级的一种。
跟山里的野狗互闻屁股有什么区别?” 陈青山的脸刷地红了。
“我告诉你” 李老师的目光锐利一字一顿像是把每个字都钉进陈青山的脑海里“不打她不骂她要用感情折磨她!这才是……嗯‘调戏’女同学的至高境界。
陈青山你要努力提高自己的‘调戏’品位了。
” “感情?折磨?品位?” 这几个词对于一个二年级的山里娃来说太过深奥像天书一样。
但他牢牢记住并且理解了最关键的一点:拍头是低级的是野狗行为。
那么什么是高级的呢? 从办公室出来陈青山心里揣着这个巨大的疑问开始了他的观察。
他像个小侦探目光在教室里逡巡。
他注意到班上的学习委员那个总是考第一名、戴着眼镜的瘦高个肖建军。
肖建军从不拍女同学的头他只会“不经意”地把家里带来的、包着漂亮书皮的小人书《孙悟空三打白骨精》或者《铁道游击队》悄悄塞进张小娟的桌肚里。
等张小娟发现时他会推推眼镜故作平淡地说:“哦你看吧我看完了。
” 他还注意到体育委员王大壮那个像小牛犊一样结实的家伙。
在体育课跳山羊时他总会蓄力然后在跑到张小娟面前的位置时猛地一个漂亮的腾空双臂舒展像只展翅的鹰稳稳落地后还会故作轻松地拍拍手上的灰。
陈青山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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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修真归来我成了地球首富第72章 调戏境界来源 http://www.star86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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