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愈深连着几日都是秋高气爽的好天气。
贡院纵火案似乎陷入了僵局那被抓的地痞再拷问也问不出更多东西背后的中间人如同人间蒸发。
前朝因此事笼罩着一层低气压连带着后宫也显得比往日安静几分。
明曦宫里却因小主子阿瑞的新爱好显得颇有生气。
自那日得了皇帝口谕允他去上书房“多处处”小家伙回来便兴奋了许久。
在上书房他虽大多时间只是旁听但太子的沉稳博学、太傅的严谨授课都让他觉得新鲜又向往回来便缠着蔺景然。
不知他从哪个老太监那里听来了“参军戏”的玩意儿回来便迷上了摆弄木偶。
蔺景然便让内务府送了些制作精巧的小木偶来有披甲持刀的“将军”有戴着幞头、穿着官袍的“参军”还有几个作百姓打扮的。
这日午后阿瑞也不去玩蹴鞠了拉着两个小伴读谢临和陆知言就在昭阳殿暖阁的地毯上排演起他自己编的“参军戏”来。
多嘴也被挪到了暖阁的架子上权当个热闹看客。
蔺景然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拿着本书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目光却常被儿子那稚气又认真的模样吸引过去。
只见阿瑞手里拿着那个“将军”木偶挥舞着嘴里给自己配着音:“呔!何处毛贼敢来捣乱!看本将军拿你!”声音奶声奶气却努力做出威武架势。
陆知言性子活泼配合地拿着个“百姓”木偶假装惊慌失措地尖叫:“哎呀呀不好啦!着火啦!快跑呀!” 谢临则文静些手里拿着那个“参军”木偶一板一眼地念着阿瑞教他的词:“莫慌莫慌速速查探是何人纵火?”只是他年纪小“纵火”二字说得有些含糊。
阿瑞立刻又切换角色拿起另一个打扮像工匠的木偶压低了嗓子(自以为):“是……是有人给俺钱让俺点个火吸引注意哩……” “是何人指使?!”阿瑞又拿起“参军”木偶严肃追问。
“不……不知哇那人蒙着脸声音也低低的在黑市找的俺……”工匠木偶被晃得点头哈腰。
“将军呢?将军快去抓人!”阿瑞忙得不亦乐乎自己指挥自己。
蔺景然看着孩子们将这近日京城最大的新闻编成木偶戏来玩心下觉得好笑又有些感慨。
童言无忌他们只觉得这事情刺激好玩却不知其背后的惊心动魄和朝堂纷争。
她正要低头继续看书却见阿瑞摆弄着那个“工匠”木偶似乎嫌它不够狼狈又从一旁的小盒子里拿出一点墨汁小心地涂在木偶的胳膊和衣摆上嘴里还嘟囔着:“……嗯被抓住了要用刑的……这里这里要黑黑的像被火燎了也像沾了灰……” 他涂得认真蔺景然的目光却骤然一凝。
那日墨书来报说那纵火的地痞被抓后起初嘴硬用了刑才招认。
用刑……自然会有伤痕。
但墨书并未提及那地痞有被火灼伤的痕迹。
若是被火燎过即便只是小火衣物和皮肤上也可能留下痕迹尤其是在胳膊、手部、衣摆等容易蹭到的地方。
那地痞招认是拿钱办事制造混乱。
若他真是打翻火烛意外引火身上有烧伤痕迹合情合理。
但若是故意纵火并且是有预谋地选择在堆放杂物、易于控制火势的地方其自身被灼伤的可能性反而会降低。
这是一个微小的细节甚至可能无关紧要。
但在这个所有线索似乎都断掉的当口任何一点不寻常都值得留意。
“阿瑞。
”蔺景然放下书柔声唤道。
“母妃?”阿瑞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扮演游戏的兴奋红晕。
“你这木偶涂得倒像。
” 蔺景然笑着指了指“是谁告诉你那纵火的人被火燎黑了?” 阿瑞眨巴着大眼睛理所当然道:“自己想哒!玩火肯定会烧到手呀!就像我不小心碰倒小暖炉手背就红了一下下还好挽风姐姐给我吹吹涂药了!” 他伸出自己的小手背似乎还能回忆起那点小惊吓。
孩童最质朴的逻辑。
玩火就会怕被烧到。
蔺景然心中那个念头越发清晰。
她夸赞了阿瑞几句让他继续玩然后看似随意地对身旁的春桃道:“去小厨房看看今儿的点心好了没给孩子们端些来。
顺便……让墨书来一趟。
” 春桃会意悄悄退下。
不一会儿墨书悄无声息地进来。
蔺景然看着玩得正开心的孩子们声音不高不低仿佛只是在闲聊:“墨书前几日让你送去浣衣局的几件旧衣可曾取回?” 墨书微微一愣随即垂首道:“尚未。
娘娘可是急用?” “不急。
”蔺景然语气淡然“只是忽然想起其中一件袖口似乎被香灰烫了个小洞也不知她们能否织补。
你再去问问若是难补便罢了。
” “是。
奴才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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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娘娘的佛系日常第223章 何处毛贼来源 http://www.star86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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