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哲在北京一家IT公司做运维。
2018年秋天因为公司一个临时项目我被派到朝阳门内大街附近做现场支持。
项目工期紧每天加班到深夜从东四环的出租屋往返太折腾。
我在租房软件上疯狂搜索看到一条难以置信的房源信息——“朝内81号院侧楼单间短期租赁价格面议”。
朝内81号?那个在网上被传得神乎其神的“京城第一凶宅”?我嗤之以鼻觉得肯定是噱头或许是旁边新建的公寓楼。
但低廉到几乎白送的价格和步行十分钟即到的位置实在诱人。
我拨通了电话。
接电话的是个声音沙哑的老太太姓吴。
她确认就是朝内81号本院只租侧楼二层的一个房间租期最多一周且只收现金。
她还特意强调:“晚上睡觉无论听到什么声音别出房门更别进主楼。
”我以为是老北京人的迷信或是房东的怪癖没多想就答应了。
省下的通勤时间能多睡好几个钟头呢。
2018年10月25日周五晚上我第一次踏入这个传说中的地方。
院子比我想象的更深、更破败。
两栋西洋风格的三层小楼像两个垂死的巨人矗立在荒草与断砖之中。
主楼所有的窗户都用砖头封死了在昏黄的路灯下投下大片大片的阴影。
侧楼情况稍好但也墙皮剥落露出里面灰黑的砖块。
吴婆婆就住在一楼门房她佝偻着身子递给我一把老旧的黄铜钥匙眼神浑浊又重复了电话里的警告:“小伙子记住我的话。
晚上就在自己屋里待着。
主楼……不干净。
” 我接过钥匙触手一片冰凉。
“知道了婆婆。
”我嘴上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
我的房间在二楼走廊尽头。
屋子很大层高很高带着一个老式的阳台正对着那栋阴森的主楼。
家具很少一张铁架床一个掉漆的木衣柜一张桌子。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厚重的、混合着尘土和霉变的气味。
我推开阳台门想透透气。
十月底的北京夜风已经很凉。
我点了根烟望向对面黑黢黢的主楼。
它就那样沉默地立着每一个被砖封死的窗口都像一只盲了的眼睛空洞地凝视着这个夜晚。
忽然我似乎看到主楼三楼的某个窗口砖缝里好像有光一闪而过很微弱像是烛火。
我眯起眼想看清楚那光却又消失了。
大概是错觉吧或者是路过的车灯反射。
我掐灭烟头回了屋反锁了阳台门和房门。
第一夜相安无事。
除了床板有些硬睡得还算踏实。
第二天项目验收又是一场恶战。
忙完已是晚上十点多。
我和几个同事在附近吃了点宵夜喝了点酒。
回到朝内81号时已近午夜零点。
酒意上头胆子也壮了不少。
院子里静得可怕连虫鸣都听不见。
只有我的脚步声在空荡的院落里回响。
走到侧楼楼下时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我的房间阳台——阳台门上分明印着一个模糊的人影轮廓! 我浑身汗毛瞬间炸起酒醒了一半。
那影子一动不动似乎是个长头发的女人就站在门玻璃后面!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看去——阳台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是喝多了产生的幻觉?还是树枝的影子?我强自镇定快步上楼用有些发抖的手打开房门。
屋里一切如常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
我冲到阳台边拉开门检查外面只有清冷的空气和对面的主楼。
也许真是看花眼了。
我长舒一口气准备洗漱睡觉。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声音。
不是从我房间也不是从阳台。
声音来自……楼下。
那是一种细微的、若有若无的哭声。
像是个女人在极力压抑着断断续续。
声音穿过老旧的木地板缝隙丝丝缕缕地钻进我的耳朵。
我背后的寒毛又立了起来。
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板上。
哭声更清晰了些似乎还夹杂着絮絮低语听不清内容但语调哀怨凄楚。
我想起吴婆婆的警告:“别出房门。
”理智告诉我应该乖乖躺回床上。
但一种混合着恐惧和猎奇的心理却像一只虫子在我心里钻挠。
我轻轻转动门把手拉开一条细缝凑上去看。
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尽头楼梯处有一点微弱的光晕晃动像是……烛光?而那哭声和低语正从一楼的方向传来。
“咚……咚……咚……” 一阵缓慢、沉闷的敲击声突兀地响起。
不是敲门那声音更像是什么坚硬的东西在一下下地敲打着木头地板。
声音的来源赫然是我阳台正对着的主楼方向! 我猛地关上房门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我背靠着门板大口喘着气。
冷汗瞬间湿透了衬衫。
哭声、低语、敲击声……它们交织在一起在这死寂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冲到床边用被子蒙住头但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一切障碍直接在我脑海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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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1001篇鬼故事第69章 朝内81号的三夜来源 http://www.star86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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