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默住在城市边缘的“馨苑小区”。
这是个老社区路灯常年昏黄像垂死病人的眼珠。
促使我写下这些的是上周开始的关于大蒜的噩梦。
事情始于十天前的雨夜。
我被窗外哗啦啦的雨声吵得心烦正准备关窗瞥见楼下站着一个身影。
雨幕稠密那人却一动不动身上旧式蓝布衫湿透紧贴佝偻骨架。
最扎眼的是他脚边竹筐里堆满的白蒜在昏黄光线下白得像死人指甲。
当时我没在意。
老小区常有乡下亲戚来卖土产。
第二天是周六我被一阵浓烈蒜臭呛醒。
不是做饭的香是腐烂腥气混着土腥和若有若无的……尸臭。
气味源头在楼下。
昨晚那老头还在姿势都没变筐里蒜头在阳光下白得瘆人。
几个邻居围着抱怨气味。
“老师傅你这蒜都烂了臭死人快走吧!” 老头缓缓抬头脸皱得像干瘪蒜头眼珠浑浊。
他咧嘴一笑牙床暗红:“蒜是好的驱邪避凶买点吧很快……就用得着了。
”声音沙哑像骨头摩擦。
没人买。
大家骂咧着散去。
李哲住我楼下的壮实快递员脾气最爆临走前还踢了筐子一脚:“滚蛋!再让我闻到把你蒜都砸了!” 老头没动只是看着李哲背影脸上挂着那凝固的笑。
恐怖从那天晚上真正开始。
先是气味。
那腐蒜味像渗进墙壁关了窗也能闻到。
然后是声音——夜深人静时我总听到楼下传来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有人在剥蒜。
指甲抠进蒜皮慢慢剥离发出黏腻的嘶啦声。
我向邻居打听。
对门张姨神色紧张:“别提了那老头邪门!我昨晚起夜看见他还在楼下黑灯瞎火的一个人影手不停地在筐里掏……好像在数蒜头。
” 恐惧像霉菌在楼道滋生。
李哲是受影响最深的。
他先是精神萎靡抱怨每晚都做噩梦梦见无数蒜头从天花板掉下来砸在他身上长出白色根须往他皮肤里钻。
接着他身上开始散发那股腐蒜味洗不掉。
他眼窝深陷常对着空气喃喃自语:“他在数蒜……数一颗就少一颗……” “数蒜”是什么意思?没人懂。
直到第五天晚上我加班回家楼道灯坏了。
黑暗中腐臭味浓到令人作呕。
我摸出手机照亮光束一晃扫到楼梯角落—— 一个佝偻背影蹲在那里蓝布衫正是那卖蒜翁! 他低着头干枯的手正从身边一个竹筐里一颗一颗地往外拿蒜头。
他面前的地上整齐地摆放着几十颗剥好的蒜瓣白花花一片。
他一边拿一边用那沙哑的嗓音低声数着:“……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 数数声在空旷楼道回荡我头皮炸开僵在原地。
就在这时他数到“一百”动作停住。
然后他极其缓慢地、一格一格地转过头。
手机光线下那张脸比白天看到更皱毫无血色眼窝里根本不是眼睛是两个黑窟窿! 他举起一颗刚剥好的蒜瓣朝我递来嘴角咧到耳根: “轮到你了……买一颗吧……很快……就用得着了……” 我魂飞魄散连滚爬回家里反锁门瘫倒在地心脏几乎跳出胸腔。
那晚剥蒜声和数数声在我门外响了一夜。
第二天李哲出事了。
警察和救护车来了。
我混在围观人群里看到他家门开时涌出的浓烈腐臭。
李哲被抬出来时裹着白布但一只手臂滑落出来——那手臂干瘪灰败皮肤紧紧包裹骨头更恐怖的是他裸露的皮肤上密密麻麻地长满了白色的、刚冒头的蒜芽!尤其是张开的嘴巴里舌头上都覆盖了一层白色根须…… 我当场呕吐。
据说他死状极其诡异整个人像被抽干水分变成一具孕育蒜头的培养床。
卖蒜翁消失了连同他的竹筐。
但事情没结束。
腐蒜味没散。
李哲头七那晚我半夜被尿憋醒。
膀胱胀痛不得不去厕所。
这是我觉得最安全也最无助的私密时刻。
坐在马桶上房子死寂。
只有我自己粗重的呼吸和下水管道的微弱水流声。
然后我听到了—— 嘶啦……嘶啦…… 细微、黏腻、有节奏。
是剥蒜皮的声音。
声音非常近好像……就在隔壁?不就在卫生间里!我浑身汗毛倒竖膀胱一阵刺痛尿液差点失禁。
我颤抖着环顾四周瓷砖冰冷镜子里是我惨白惊恐的脸。
什么都没发现。
声音停了。
我刚松半口气。
咕噜噜—— 马桶下水管里传来一阵异响。
像有什么东西正顺着管道从楼下……往上爬? 我猛地低头盯着马桶深不见底的排水口。
心脏停跳。
下一秒一颗湿漉漉、苍白的东西混杂着污泥和根须猛地从马桶水里冒了出来! 是蒜头!一颗被剥了一半皮的蒜! 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它们争先恐后地从下水道涌出带着腐臭的污水瞬间堆满了马桶甚至滚落到卫生间地砖上。
白花花一片如同祭祀的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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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1001篇鬼故事第19章 蒜尸来源 http://www.star86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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