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默住在城市边缘一栋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老旧公寓楼里六楼。
2023年的这个夏天热得反常连夜晚的风都带着黏腻的暑气。
我住的这栋“兴安公寓”隔音效果差得出奇。
楼上夫妻的争吵隔壁孩子的哭闹楼道里每一声咳嗽都清晰可闻。
但这段时间以来最困扰我的是一种声音——一种从卫生间管道里传来的声音。
起初那只是极其细微的、类似用指甲轻轻刮搔金属内壁的声响“嘶啦……嘶啦……”在夜深人静时断断续续地传来。
我以为是老鼠或者只是老旧水管热胀冷缩的正常现象并没太在意。
毕竟在这种老楼里管道有些怪声也算不上什么新鲜事。
但很快事情开始不对劲了。
那声音逐渐变得有规律不再是杂乱的刮搔而更像是一种……书写。
像是有一根看不见的手指带着某种固执的节奏在冰冷、潮湿的管道内壁上一遍又一遍地划拉着什么。
夜深人静当我使用卫生间时那声音便格外清晰它仿佛就紧贴着瓷质马桶的下水口或者是从洗手池那个黑洞洞的排水管里传出来。
声音很轻却具有一种诡异的穿透力能轻易地钻过水流声钻进我的耳膜甚至钻进我的脑髓里。
我开始害怕在深夜独自上厕所。
卫生间成了我这套小公寓里最令人不安的房间。
那个连接着整栋楼复杂、肮脏、深不见底管道系统的马桶那个洗手池下方的黑洞它们不再仅仅是洁具而是变成了某种通道的入口有什么东西正试图通过这管道与我“交流”。
这是心理植入的开始。
每当我在深夜产生便意走向卫生间时心跳就会不由自主地加速。
手指按在冰凉的门把手上会犹豫片刻。
推开门眼睛会首先惊恐地扫向马桶和洗手池仿佛下一刻就会有什么东西从里面伸出来。
那个普通的、日常的卫生间在我心中已经与“管道里的存在”强制性地绑定在一起。
那天晚上天气异常闷热我喝了太多水凌晨两点多被尿意憋醒。
挣扎了许久还是不得不爬起来摸索着走向卫生间。
卫生间里没有开主灯只靠客厅透进来的一点微光照明物体轮廓模糊。
我解决完正准备冲水那声音又来了。
“嘶啦……嘶……啦……” 这一次它无比清晰就在马桶正下方的U形管处。
我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满了整个后背。
我屏住呼吸试图听得更真切。
那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以一种更缓慢、更用力的方式响起。
它不再仅仅是刮搔而是在……刻画。
我的大脑不受控制地随着那声音的轨迹在黑暗中勾勒出笔画。
一点……横……竖……撇……捺…… 那是一个字! 它在写一个字! 当我下意识地在心里默念出那个字的形状时一股强烈的恶心和眩晕感猛地攫住了我。
是“苦”字。
一个用无形的指甲在生锈、潮湿的管道内壁上刻划出的“苦”字。
恐惧像冰水一样从我头顶浇下。
我踉跄着后退背脊狠狠撞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甚至不敢去按冲水按钮仿佛那会惊动管道里的东西让它顺着水流冲上来。
我连滚爬爬地逃出卫生间重重地关上门仿佛这样就能将那声音隔绝。
我一夜无眠开着所有的灯蜷缩在客厅沙发上耳朵却像被钉在了那扇门上捕捉着里面任何一丝微小的动静。
第二天我试图告诉自己那是幻觉是工作压力太大导致的神经衰弱。
我甚至检查了马桶和洗手池用手机手电筒照向黑洞洞的排水口除了深不见底的黑暗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混合着铁锈与污垢的腥气什么也没有。
但到了晚上声音又准时响起。
而且它开始“写”更多的字。
“苦……恨……年……年……压……金……线……” 断断续续反反复复。
就像一首破碎的、充满怨毒的诗句通过这肮脏的管道被无声地呐喊出来。
每一个字被“写”出我都能感受到一种近乎实质的悲苦与愤懑它们不像声音更像是一种情绪的寒流顺着管道弥漫开来让卫生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度。
我开始出现生理上的不适。
失眠食欲不振耳边即使在白天也会出现那刮搔声的幻听。
我害怕听到任何来自水管的声音邻居冲马桶楼上传来的水流声都会让我惊跳起来。
我的安全感被彻底击穿了——家这个最后的庇护所变成了最危险的囚笼。
而卫生间这个最私密、最无助的空间成了恐惧的核心。
我尝试过向物业反映那个秃顶的中年管理员打着哈欠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我:“管道有声音?老楼啦正常!陈先生你是不是没休息好?” 邻居们也表示没有听到类似的声音他们同情地看着我背后大概在议论我精神出了问题。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1001篇鬼故事第14章 管道诗人来源 http://www.star868.com
不科学的接触感应
红魔复兴从挽留穆里尼奥开始
今天也在刑侦现场捡功德
日常养生常识
丈母娘不是娘
大明我能复制战略物资
北派盗墓笔记
撕毁军神婚约靠ai成八零首富
蒙冤入狱服刑每周作案三百次
救命这破系统让我开宗立派
汉末职场小兵迎娶何太后
宗主大人她是个万界显眼包
彩票追梦
重生60年代开局就上山下乡
孤岛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