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伟2018年夏天在福州一家建筑公司当项目经理。
七月的福州像个巨大的蒸笼黏稠湿热的空气糊在皮肤上让人喘不过气。
也正是在这个酷暑难当的季节我接到了一个让我后悔终生的任务——拆掉仓山区跃进路97号那栋孤零零伫立在待开发商业区中心的“林氏鬼宅”。
老板拍着我肩膀许以三倍奖金和一周带薪假眼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李伟这块地皮是市里重点工程工期紧你必须在一周内把那栋破楼给我拆平了!出了任何问题公司给你兜着!” 奖金诱人但“林氏鬼宅”的名头更让人心里发毛。
动工前一夜跟了公司十几年的老工头陈伯提着一瓶劣质白酒找到我工棚。
他闷了一口酒浑浊的老眼里满是恐惧:“阿伟这活儿……你最好推掉。
那楼邪性得很!” 他压低了声音仿佛怕被什么听见:“04年那会儿第一波来拆这楼的人你猜怎么着?刚用大锤砸开二楼卧室的一面墙里面就哗啦啦流出黑乎乎、黏唧唧的水腥臭扑鼻!水里还掺着女人的长头发和……和一些像是被砸碎了的细小骨头渣子!当晚带队的王队长就在那面破墙边上疯了似的用头撞墙嘴里喊着‘不是我砸的别找我!’然后直接从二楼窗口跳了下去脖子摔折了人没到医院就断了气……从那以后但凡住进这楼的人家不是大病一场就是噩运连连没一个有好下场。
这楼就这么彻底废了再没人敢碰。
” 我那时刚三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只信科学不信邪的年纪。
大学里读的土木工程让我笃信世界是由混凝土、钢筋和力学公式构成的。
什么鬼宅灵异不过是无知者的臆想。
我拍了拍陈伯的肩膀:“陈伯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就是房子老旧加上心理作用。
完事了请你喝酒!” 陈伯看着我摇了摇头眼神里是一种近乎怜悯的复杂情绪他没再说什么只是佝偻着背离开了那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苍凉。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我就带着十几人的拆迁队开着挖掘机、破碎锤闯进了那片被高大围墙圈起来、荒草丛生的院子。
铁门早已锈蚀被工人用液压钳轻易剪断。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仿佛在痛苦呻吟的沉重木门时一股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混合着浓重霉味、尘土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臭的冷风猛地扑面而来吹得人汗毛倒竖。
与门外炎热的夏日形成鲜明对比门内像是另一个冰窖般的世界。
工人们齐刷刷地后退了两步脸上写满了畏惧。
“都愣着干什么?准备设备!”我强自镇定率先跨过了门槛。
手电光柱像一柄利剑刺入老宅内部的昏暗。
客厅极大但空旷得可怕只有几张破烂的藤椅歪倒在地厚厚的灰尘覆盖了一切。
蛛网像一道道垂落的丧幡从天花板上挂下来。
墙壁上残留着一些模糊不清的儿童蜡笔画颜色黯淡内容扭曲看久了让人心里发毛。
突然年轻工人小张指着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有人!楼上有人!” 所有人瞬间抬头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二楼梯口的阴影里一道模糊的、瘦长如同麻杆的白影倏地一下缩了回去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妈的装神弄鬼!”队伍里胆子最大的老王抄起一根铁棍就冲了上去木质楼梯在他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我们在下面紧张地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老王下来了脸色有些发白:“头儿上面……没人。
就几间空屋子窗户都封死了。
” “看吧就是风吹动了破窗帘或者别的什么。
”我大声说道试图安抚军心但自己心里也敲起了小鼓——那影子的形态绝非风吹布料能解释的它太实体太……瘦削了。
真正的诡异从第三天开始如同潜伏的毒蛇终于露出了獠牙。
我们当天的任务是拆解东侧那间据说曾是儿童房的小卧室。
工人刚拿起冲击钻对准墙面钻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咬住发出刺耳的“嘎嘎”声火星四溅随即彻底卡死。
我皱着眉上前查看用手抹开墙上的浮灰指尖触碰到墙面时心里猛地一沉——墙体是湿漉漉的。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渗出的液体并非普通水渍而是暗红色的粘稠得像血我下意识用手指搓了搓一股甜腻中带着铁锈的腥气直冲鼻腔。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可能是 old pipes 锈蚀了渗出来的铁锈水!”我强忍着恶心用尽量平稳的语气向工人们解释然后立刻走到角落偷偷将手指在裤子上用力擦拭但那粘腻的触感和腥甜的气味却仿佛烙印般留在了指尖。
工人们将信将疑但为了工钱还是硬着头皮继续。
然而进度异常缓慢工具故障频发整个下午所有人都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1001篇鬼故事第162章 墙里有人说话来源 http://www.star868.com
异神深渊
抗战从穿越川军电视剧开始
向导小姐今天也在努力端水
跪下抬起头
我在渔岛的悠闲生活
龙震寰宇
残炉炼丹
灵器养老院的逆袭
末日重生我爷爷是系统本体
宸晏匠梦林衍的火器传奇
情感轨迹录
凤逆九天绝色灵术师杀疯了
穿成猫后我意外成了三界万人迷
九洲神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