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默2016年夏天我在北京菜市口附近的一家建筑设计事务所实习。
公司接了个老城区改造项目我被派去测绘一批老建筑其中就包括那座闻名遐迩的西鹤年堂。
老北京有句顺口溜:“活着治病去鹤年死了送葬找鹤年。
”说的就是这间有六百多年历史的中药铺。
它所在的菜市口在明清两代都是刑场。
据说当年谭嗣同“戊戌六君子”就是在这里被砍的头监斩官正是后来被革命党炸死的宗室良弼。
带我测绘的老师傅姓赵六十多岁是公司返聘的老北京。
第一天到西鹤年堂门口他就指着那块明代严嵩题字的匾额说:“小子记住三点:第一下午五点前必须收工;第二别碰后堂那个紫檀药柜;第三万一听到有人叫你全名千万别回头赶紧往外跑。
” 我那时候刚从建筑系毕业满脑子都是数据模型对这些老规矩嗤之以鼻。
心想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套封建迷信。
头两天平安无事。
我架着全站仪测量梁架尺寸赵师傅则拿着皮尺记录数据。
药铺还在正常营业浓郁的药香弥漫在雕梁画栋之间抓药的伙计穿着白大褂在柜台后忙碌一切看起来再正常不过。
变故发生在第三天下午。
那天赵师傅急性肠胃炎请假我仗着年轻决定独自加班把最后一点数据测完。
药铺五点半打烊伙计们锁好门窗陆续离开。
我塞给值班经理两包烟说再测一小时就走。
偌大的药铺突然安静下来。
夕阳透过花格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光影。
不知为何白天的药香此刻闻起来竟带着若有若无的腥气像是铁锈混合着某种腐败植物的味道。
我正低头整理数据忽然听见后堂传来“吱呀”一声。
声音很轻但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我抬头望去那是通往库房的小门门上挂着一把黄铜老锁——赵师傅特意交代过那里存放着那具不能碰的紫檀药柜。
“有人吗?”我喊了一声。
无人应答。
只有我的回声在梁柱间碰撞。
可能是风吧我自我安慰着继续低头工作。
但接下来我分明听见了另一种声音——像是很多只手在轻轻抓挠木头细细簌簌从门缝里钻出来。
我的理性告诉自己可能是老鼠。
但直觉却在尖叫——那声音太有规律了一下又一下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邀请。
好奇心最终战胜了理智。
我放下测绘本轻手轻脚地走到后堂门前。
锁是挂着的但没有锁死。
我鬼使神差地取下铜锁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库房没有窗户黑暗浓稠得如同墨汁。
我打开手机电筒光束所及之处灰尘在空气中狂舞。
然后我看见了它—— 那具传说中的紫檀药柜。
它几乎顶到了天花板由上等紫檀木制成在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
柜子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小抽屉每个抽屉上都贴着泛黄的标签写着各种药材名称。
但奇怪的是很多标签上的字迹都被墨迹涂抹根本看不清写了什么。
更诡异的是药柜前的地面上散落着一些暗褐色的粉末。
我蹲下身用手指沾了一点。
粉末细腻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像是放久了的药材又隐约有股血腥味。
就在这时我清楚地听见从药柜的某个抽屉里传来三声轻微的敲击声。
叩、叩、叩。
像是有人在里面轻轻叩门。
我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但建筑师的职业本能让我注意到一个不寻常的细节——药柜最右下角的一个抽屉微微向外凸出了一条缝好像刚刚被人拉开过。
我应该立刻离开的。
赵师傅的警告在耳边回响。
但那个微微凸出的抽屉像是有种魔力吸引着我过去一看究竟。
我一步步走近手指触碰到冰凉的紫檀木。
深吸一口气我猛地拉开了那个抽屉。
空的。
除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什么都没有。
我松了口气暗笑自己疑神疑鬼。
可就在我要关上抽屉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意突然从背后袭来。
不是普通的冷而是那种深入骨髓的阴寒。
同时我闻到了——那股浓烈的、铁锈般的血腥味混合着某种腐臭几乎让我窒息。
我猛地转身手机光束在黑暗中疯狂晃动。
什么都没有。
但那股寒意却如影随形紧贴在我的后背上。
我跌跌撞撞地冲出库房回到前厅大口喘着气。
墙上的老式挂钟显示:六点四十五分。
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匆忙收拾设备只想快点离开。
走到大门口时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在药铺最深处的阴影里隐约站着几个人影。
他们穿着破旧的清朝官服脸色青灰眼神空洞。
最可怕的是他们的脖子上都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正从伤口中汩汩流出染红了前襟。
他们无声地站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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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1001篇鬼故事第155章 西鹤年堂的药方来源 http://www.star86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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