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秋天我因为工作调动在泉州鲤城区九一路附近租了一套老房子。
就是那栋有名的“石楼”——一栋建于上世纪末的独栋宿舍楼外墙是斑驳的灰白色花岗岩在周围光鲜的现代建筑中显得格外突兀。
朋友阿斌帮我搬家时还打趣说:“你小子胆子够大啊敢住这里?这楼的故事没听过?” 我忙着整理箱子头也没抬:“什么故事?闹鬼啊?” “比那还邪乎。
”阿斌压低声音“都说这楼以前的地基是乱葬岗建的时候就不太平。
住过的人都说里面‘东西’不少特别是顶楼和你这种靠西的把边单元。
” 我当时嗤之以鼻。
我叫林晓受过高等教育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这房子租金便宜地段绝佳面积还大对我来说简直是捡到宝了。
至于那些怪力乱神的传说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我的单位在604顶楼西边把头。
房子是旧式的两室一厅结构客厅很大但采光不好即使白天也显得有些阴冷。
墙壁很厚是那种老式的实心砖墙隔音效果出奇的好关上门窗几乎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声音。
搬进来的头几天一切正常。
除了总觉得房子里有股若有若无的霉味像是陈年老木头混合着灰尘的味道怎么也散不掉。
诡异的开端发生在我入住后的第一个周五晚上。
那天加班很晚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
疲惫不堪地洗了个澡我把自己摔进卧室那张老旧的木板床上。
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雨点敲打着玻璃发出规律而催眠的声响。
我意识逐渐模糊就在即将沉入梦乡的那一刻—— “嗬——” 一声清晰、悠长带着湿漉漉潮气的叹息毫无征兆地在我耳边响起。
不更准确地说是从床底下传来的。
我瞬间惊醒睡意全无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我僵在床上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
房间里死寂一片只有窗外持续的雨声。
是幻听吗?因为太累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竖起耳朵仔细听。
除了雨声什么都没有。
就在我稍微放松准备归结为自己太敏感时—— “嗬……” 又是一声! 这一次我听得真真切切!那声音极近仿佛就在床板下方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粘腻感像是一个肺部积满了水的人用尽力气发出的喘息。
更重要的是那叹息里似乎还夹杂着一种……满足感?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躺在黑暗的床底陪着我听了很久的雨终于心满意足地发出了喟叹。
恐惧像一条冰冷的蛇顺着我的脊椎蜿蜒而上。
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怎么办?开灯?逃跑? 理智告诉我必须查看否则今晚别想睡着。
我深吸一口气动作极其缓慢地像电影慢镜头一样侧过身一只手颤抖着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
屏幕亮起微弱的光线驱散了一小片黑暗却让房间其他地方显得更加深邃。
我打开手电筒一道光柱刺破黑暗。
我咬紧牙关鼓足这辈子最大的勇气慢慢地、慢慢地把脑袋探出床沿将手电光对准床下的黑暗空间—— 床底积着厚厚的灰尘散落着几个我没来得及拆封的纸箱。
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我长长松了口气看来真是自己吓自己。
可能只是水管的声音或者风穿过窗户缝隙的声响在这种老楼里很正常。
我自嘲地笑了笑准备缩回身子。
然而就在我的视线即将离开床底那片黑暗的瞬间—— 手电的光斑边缘猛地照到了一张脸! 一张高度腐烂、眼球脱落、皮肤呈现污秽青黑色、却无比清晰地咧着嘴露出森白牙齿在笑的脸!它几乎紧贴着床板内壁就躲在我刚才视线盲区的阴影里!那空洞的眼窝直勾勾地“看”着我嘴角咧开的弧度充满了恶意与戏谑! “呃啊——!!!” 我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整个人像触电般从床上弹了起来连滚带爬地摔到地上后背重重撞在衣柜上也感觉不到疼痛。
我疯了一样手脚并用地冲向门口啪地按亮了顶灯。
刺眼的白光下卧室一览无余。
我惊魂未定地喘息着死死盯着床底。
那里除了灰尘和箱子什么都没有。
我颤抖着用扫把将床底下所有东西都扒拉出来。
空的确实是空的。
是幻觉吗?因为阿斌的话产生的心理暗示? 那一晚我没敢再关灯也没敢回床上。
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夜听着窗外的雨声只觉得那声音不再催眠反而像无数细碎的脚步声在窗外徘徊。
自那晚之后怪事开始变本加厉。
先是气味。
那股原本淡淡的霉味变得越来越浓烈最后变成了一种混合着铁锈的腥气和陈年腐肉恶臭的味道。
它无处不在尤其在厕所和卧室最为明显。
我喷光了整整两瓶空气清新剂却只能让味道暂时变成一种更恶心的甜腻与恶臭的混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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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1001篇鬼故事第137章 泉州九一路鬼楼来源 http://www.star86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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