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的秋天总带着一股湿漉漉的梧桐叶味道。
2013年我因为工作调动在西堤国际小区租了一套房子一区三栋1404室。
房子不错朝南阳光充沛唯一让我当时稍有芥蒂的是这栋楼的户型两梯四户我的房门斜对面就是1403室。
老住户和中介提起1403语气都会微妙地停顿一下然后含糊地说:“那家……人比较少安静。
”我当时只觉得是邻居关系淡漠没往心里去。
搬进去的头几天一切安好直到我逐渐注意到一些不寻常的细节。
首先是气味。
几乎每天深夜大概十一、二点的样子一股浓郁的、炖肉的香味就会从1403的门缝底下丝丝缕缕地飘出来。
那香味异常诱人是那种用文火慢炖把油脂和肉香完全逼出来的醇厚。
但奇怪的是这香味总是只在深夜出现天一亮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昨夜只是我的一场饕餮梦。
其次是声音。
我从未见过1403的住户出门或回家。
偶尔在极其安静的深夜除了肉香我似乎能听到从那扇厚重的防盗门后面传来极其细微的、有节奏的“笃……笃……笃……”声不像切菜更钝更沉仿佛在敲击什么很有韧性的东西。
真正让我开始感到毛骨悚然的是那个周五的晚上。
我加班到凌晨一点才回家电梯在14楼“叮”一声打开时走廊的声控灯应声而亮。
就在1403门口站着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条有点旧的、暗红色的连衣裙背对着我面朝房门一动不动。
她的头发很长很黑垂到腰际。
我愣了一下出于邻居的礼貌还是开口问了句:“您好需要帮忙吗?是没带钥匙?” 女人没有回头也没有任何反应就像一尊雕像。
我有点尴尬也觉得古怪便不再多问掏出钥匙走向自己家门。
就在我用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我眼角的余光瞥见那女人的头以一种极其缓慢、仿佛颈椎骨一节一节转动的速度朝我这边转了过来。
我没有看到她的脸。
不是因为没转过来而是因为在她转过来的那一面同样是浓密、漆黑、垂到腰际的头发。
我的血瞬间凉了半截手忙脚乱地拧开锁撞进屋里猛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狂跳。
是幻觉?加班太累眼花了?我拼命安慰自己。
门外没有任何脚步声。
我颤抖着凑近猫眼往外看。
走廊的声控灯已经熄了一片漆黑。
我什么也看不见。
但几秒钟后灯又亮了——不是声音触发的而是像被什么东西控制着亮起的。
灯光下1403门口空无一人。
那女人不见了。
仿佛她从未出现过。
这一晚我彻底失眠了。
那股炖肉的香味似乎比以往更加浓郁执拗地钻进我的鼻孔此刻闻起来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作呕的腥气。
从那天起我开始刻意回避与1403的任何可能接触。
但越是恐惧越是会不由自主地关注它。
我发现自己无法再直视任何类似的深红色看到楼道里的防火栓或是别人家门口的地垫心头都会猛地一抽。
那扇普通的深褐色防盗门在我眼里成了潘多拉的魔盒。
恐怖还在升级。
有一次我下楼倒垃圾回来时电梯在14楼打开里面空无一人。
我走进去按了1楼。
电梯下行时顶灯忽然闪烁起来明灭不定。
在灯光彻底熄灭又瞬间亮起的那一刹那我身后的不锈钢梯壁上模糊地映照出——不只是我一个人。
在我身后站着一个低着头的、穿着暗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她的脸被长发完全覆盖。
我猛地回头。
身后空荡荡只有电梯冰冷的墙壁。
再看向梯壁也只有我因惊恐而扭曲的脸。
还有一次我在家洗澡。
浴室里水汽氤氲莲蓬头的水流声很大。
洗到一半我无意间低头从马桶后方与地面的那条狭窄缝隙看出去——本该是空荡的、铺着防滑垫的浴室地砖上此刻正有一双赤裸的、毫无血色的脚脚趾朝里静静地站在门外。
那双脚白得像石膏皮肤似乎因为长期浸泡而显得有些肿胀脚踝处还有几道不明显的、紫黑色的淤痕。
我尖叫一声腿一软差点滑倒慌忙抓过浴巾裹住自己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
我死死盯着那条缝隙眼睛都不敢眨。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那双脚无声无息地向后退去消失了。
我颤抖着拉开浴室门外面什么都没有。
只有客厅的灯光安静地洒在地板上。
我开始疯狂地寻找搬家的办法甚至不惜赔付违约金。
但房子合同签了一年押金和预付的租金不是小数目我不得不告诉自己再忍忍也许只是精神压力太大了。
直到那天晚上我经历了人生中最漫长的几分钟。
我又一次加班晚归刻意在楼下磨蹭到快十二点估计着那该死的肉香应该已经飘出来了才硬着头皮上楼。
果然电梯门在14楼打开时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醇厚肉香混合着隐隐的腥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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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1001篇鬼故事第135章 隔壁的肉香来源 http://www.star86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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