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明在哈尔滨一家出版社做编辑。
2023年深秋我的人生轨迹被一次看似普通的学术协助彻底扭转至今仍被困在那场醒不来的噩梦之中。
事情始于11月15日一个阴冷的傍晚。
我的老友在省社科院工作的王哲带着一位头发花白、眼神却锐利如鹰的老人找到我。
这位是李存儒教授国内小有名气的民俗与宗教建筑学家。
“明子帮个忙”王哲递给我一支烟语气带着惯常的兴奋“李教授在研究哈尔滨的东正教遗迹需要个熟悉老城区历史特别是……圣母安息教堂的人。
” 我点烟的手微微一顿。
圣母安息教堂位于道里区兆麟街的尽头那座在本地人口中带着不祥色彩的砖石建筑。
它建于1908年曾容纳过流亡的白俄信徒也见证了太多混乱年代的生死。
本地老人常念叨教堂西南角那个塌陷的地窖入口“不干净”。
日伪时期那里是处理“无名尸”的乱葬岗入口;文革狂潮中又成了派系武斗的临时刑场。
传说误入者总能听见地窖深处传来呜咽像是很多人挤在一起哭泣。
“都是无稽之谈”李教授看出我的迟疑温和却坚定地说“建筑本身会记录历史但记录的方式是物理的而非超自然的。
我们只是去做测绘和史料核实小张我看了你祖父留下的笔记他对这座教堂非常了解我们需要这些第一手资料。
” 他提到了我的祖父。
祖父在建国初期曾参与过一批老建筑的维护工作家里确实留有几本他关于老教堂的笔记字里行间充满了对建筑的痴迷但关于圣母安息教堂的部分却语焉不详只在最后一页用颤抖的笔迹写着:“地窖的门开了就不能轻易关上。
愿主宽恕我们当年的冒犯。
” 或许是出于对祖父过往的好奇或许是那点微不足道的报酬在拮据的生活面前显得诱人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第二天我们站在了教堂那扇锈迹斑斑的侧门前。
时近正午天色却阴沉得像傍晚初冬的寒风卷着枯叶打在墙上发出“沙沙”的脆响。
看门的是个寡言的老头收了李教授的好处只嘟囔了一句:“下面东西多别乱碰别答应天黑前出来。
”便打开了那把沉重的大锁。
“吱呀——”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一股混合着陈年霉味、尘土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类似旧书本和……若有若无脂粉气的冰冷空气扑面而来。
门后是一段向下的石阶隐没在浓稠的黑暗里仿佛通往地心。
我们戴上头灯打开强光手电。
光线刺破黑暗照亮了狭窄的通道。
墙壁是粗糙的砖石覆盖着厚厚的白色霉斑有些地方渗出深色的水渍形状诡谲。
温度比外面低了至少十度寒意透过羽绒服直往骨头缝里钻。
“跟紧我”李教授走在最前面他的声音在逼仄的空间里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嗡鸣“注意脚下。
” 石阶湿滑长满了滑腻的苔藓。
走了大约三分钟通道开始平缓空间稍微开阔我们似乎来到了一个类似前厅的地方。
这里散落着一些朽坏的木箱、生锈的铁架甚至还有几个印着模糊俄文的玻璃瓶。
王哲这个一向活跃的家伙为了打破沉闷用力跺了跺脚。
“咚!” 声音在通道里回荡。
但奇怪的是回声并未立刻消失而是在延迟了足足两秒后从更深的地下传来。
“咚……” 声音几乎一样但又有些微妙的不同更沉更闷仿佛……是另一只脚在更潮湿的地方模仿着他跺脚。
“有意思”王哲来了兴致又拍了两下手掌。
“啪!啪!” 两秒后。
“啪……啪……” 回应的掌声传来却带着一种粘稠的、湿漉漉的感觉不像手掌相击倒像是两块浸饱了水的肉拍在一起。
我们都听到了。
李教授举起手示意我们安静。
他皱紧眉头仔细聆听着那渐渐消失的回音脸色在头灯照射下显得有些苍白。
“教授超低频共振?还是结构造成的特殊声学现象?”王哲压低声音问手里的环境检测仪屏幕上的数字正在轻微跳动。
“不确定”李教授蹲下身用手电仔细照射墙壁“看这些刻痕。
” 我们凑过去只见斑驳的墙面上除了原始的斯拉夫字母雕刻还覆盖着许多后来刻上去的中文。
大多是名字和日期有些看起来年代久远有些则很新。
其中一行字格外清晰像是用尖锐石块反复刻画而成: “安息之所勿扰长眠。
听见哭声莫要回应。
” 字迹歪斜透着一股绝望的警告意味。
就在这时第一声清晰的哭声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不是风声不是幻听。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年轻带着浓重的哭腔字正腔圆地说着汉语: “回……家……吧……” 声音飘飘忽忽仿佛就在我们刚走过的那个转角后面离我们不到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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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1001篇鬼故事第116章 安息地窖来源 http://www.star86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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