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哲在荆州一家文创公司工作。
2023年7月我和两位朋友——摄影师大鹏和民俗学者孙教授经历了一件彻底改变我认知的事。
每当深夜闭眼我仍能听见那沉重的、湿漉漉的铁链拖行声从虚空中缓缓靠近。
事情始于一次普通的采风。
公司计划以“万寿宝塔”为主题设计文创产品指派我收集资料。
位于荆江大堤旁的万寿宝塔始建于明代最奇特的是由于历年河床抬高塔身已下沉近七米基座没入地面之下透着说不出的压抑。
“这塔是镇江用的。
”孙教授在塔底的阴凉处告诉我们。
他五十多岁研究长江民俗几十年指着斑驳塔身上模糊的浮雕“看到这些符咒了吗?还有传说塔底深处有铁链直通江心锁着东西。
” 大鹏满不在乎地调整着相机参数:“锁着龙王还是水怪?老掉牙的传说了。
” 孙教授摇头声音低沉:“记载很模糊。
只说是明朝嘉靖年间江水泛滥高僧用八根粗大铁链深入江底锁住了‘作祟之物’才保一方平安。
但那‘东西’具体是什么没人知道。
” 我当时只把这当作趣闻没想到它会成为我们噩梦的开端。
为了寻找更独特的视角我们决定在黄昏时分趁管理员不注意潜入一般不对外开放的塔基最底层。
那是一段陡峭向下的台阶空气瞬间变得阴冷潮湿混合着浓重的土腥和朽木味。
光线昏暗只有大鹏的手电筒照亮前方。
底层空间狭小地面是巨大的青石板缝隙里渗出冰凉的水。
最骇人的是墙壁——上面布满了大片大片暗红色的污迹像干涸的血又像是某种矿物侵蚀手电光下那些痕迹仿佛在缓缓蠕动。
“这地方真邪门。
”大鹏打了个寒颤快门声在密闭空间里异常清晰。
就在这时我隐约听到一种声音——很低沉像是从地底极深处传来闷闷的带着一种规律的“哗啦……哗啦……”声像是巨大的铁链在水里被拖行。
“你们听见了吗?”我问声音有些发干。
大鹏和孙教授凝神细听但那声音又消失了。
孙教授脸色凝重:“记载里提到有时在塔底能听到江底铁链的鸣动……据说那是‘它’在挣扎。
” 不安感像冰冷的水蛇缠上我的脊椎。
我们匆匆拍了几张照片便离开了。
然而真正的恐怖从我们离开后才正式开始。
第二天大鹏在电脑上处理照片时发现了一张极度诡异的照片。
那是他在塔底拍摄的一面墙当时看只是布满污迹。
但在闪光灯下照片清晰显示那片暗红色的污迹竟然隐约构成了一张扭曲的人脸!那张脸孔极度痛苦嘴巴大张眼睛的位置只是两个黑洞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人脸轮廓周围似乎还有数只细小、扭曲的手臂伸出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祈祷。
“这……这是怎么回事?”大鹏的声音发抖。
我们三人盯着屏幕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那张“脸”仿佛具有某种魔力看久了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沉闷的铁链拖行声。
从那天起异常现象开始纠缠我们。
先是声音。
夜深人静时那铁链声会毫无征兆地出现。
不在耳边而是在你的脑子里响起来。
沉重、冰冷带着江水的湿气一遍又一遍拖着你向下沉沦。
我开始失眠害怕闭上眼睛因为一闭眼就能“看”到无尽的漆黑深水以及在水底晃动的、粗大的阴影。
然后是气味。
无论我在家、在办公室总能时不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混合着水腥、铁锈和腐烂淤泥的味道。
它无孔不入提醒着我那江底的存在。
大鹏的情况更糟。
他变得神经质说总觉得后背发凉好像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贴着他。
他不敢独自乘电梯说有一次电梯在楼层间短暂停留门开合的刹那他瞥见门外站着一个浑身滴水、皮肤青灰的身影脖子被一根锈迹斑斑的铁链紧紧缠绕。
再定睛看却什么都没有。
“它在跟着我们”大鹏眼神涣散喃喃自语“从塔里跟出来了……” 孙教授查阅了大量孤本民俗志找到了一个令人心惊肉跳的说法。
他告诉我们那江底锁着的可能并非单一的精怪。
明代文献隐晦提及当年并非简单地投入铁链而是举行了残酷的“活锢”仪式将八个与“水患”相关的“不祥之人”——可能是先天残疾的婴孩、被指控为河妖化身的女巫、或是命格属阴的囚犯——活着铸入铁链沉入江心。
他们的怨魂与铁链融为一体成为镇压更恐怖存在的“锚桩”。
而那更恐怖的存在记载中只用了两个字形容——“餍蟆”。
“一种传说生活在深水泥沼中的庞大之物形如巨蛙喜食怨憎能放大和操控生灵的负面情绪。
”孙教授的声音带着恐惧“铁链既锁着它也依靠它吞噬的怨气维持封印。
但被‘活锢’的怨魂经年累月痛苦不堪它们的怨念会吸引活人试图寻找‘替代者’……”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1001篇鬼故事第108章 江链来源 http://www.star86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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