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哲是一名长途货运司机。
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去年秋天接了那趟途经湘西吉首矮寨大桥的夜单。
那是二零二三年十月下旬天气已经转凉。
货主催得急出一笔不小的加班费让我必须在凌晨两点前把一车电子元件送到重庆。
这意味着我必须在半夜十一点左右驶过那条横跨德夯大峡谷、在三百多米高空穿云破雾的矮寨特大桥。
老实说跑夜车的司机多少都听过些关于这条路的邪门事儿。
尤其是矮寨大桥老一辈人说那里是“阴桥”连接着阴阳两界。
但我是个唯物主义者加上运费实在诱人几番犹豫还是踩下了油门。
晚上十点五十分我的重型卡车沿着引桥盘旋而上四周起了薄雾。
远处吉首城的灯火如同沉入水底的星光模糊而遥远。
车载收音机信号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发出滋啦的杂音我烦躁地关掉车厢里顿时只剩下引擎的轰鸣和我自己的呼吸声。
一切就是从这时开始不正常的。
首先是一种被窥视的感觉如芒在背。
仿佛两侧漆黑如墨的悬崖密林中有无数双眼睛正贴着车窗玻璃往里看。
我晃了晃头把这归咎于疲劳驾驶产生的幻觉。
车子终于驶上了大桥的主桥面。
双向四车道的桥面在夜色中向前延伸隐入更浓的雾气里仿佛没有尽头。
橘黄色的路灯在雾中晕染开一团团光斑非但没能带来温暖反而让周围的无边黑暗显得更加深邃。
桥下是深不见底的峡谷风声穿过钢缆发出一种类似呜咽的尖啸。
我降下车速精神高度集中。
也就在这时我隐约听到了一阵声音。
不是风声。
那声音极其微弱缥缈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却又诡异地穿透了车窗和引擎的噪音直接钻进我的耳膜。
是唢呐声。
尖锐高亢带着一种古老婚嫁特有的、却又毫无喜庆之感的调子幽幽咽咽在峡谷间回荡。
我的心猛地一紧。
这深更半夜荒山野岭怎么可能有人家办喜事吹唢呐?而且这声音……太冷了听得人从骨头缝里发寒。
我下意识地深踩油门想尽快离开这段桥面。
可就在这时前方的雾气似乎变得浓稠起来车灯的光柱被限制在短短十几米内。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那唢呐声非但没有被甩开反而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 它不再是从一个方向传来而是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仿佛有一支看不见的迎亲队伍正行走在桥面行走在钢缆上甚至……行走在雾气本身之中。
紧接着我看到了它们。
就在我的车头正前方浓雾像舞台幕布一样向两侧散开一些。
一支队伍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的车灯范围内。
前面是四个“人”穿着暗红色的、类似古代家丁的服饰手里提着白色的灯笼。
灯笼里发出的光也是惨白惨白的照得他们脸上也是一片模糊的惨白看不清五官。
他们走路的姿势极其僵硬脚步落地无声像是提线木偶。
中间是一顶四四方方的轿子大红色绣着繁复的金色纹样但那红色红得发黑像是凝固的血液。
轿子由四个同样穿着红衣的轿夫抬着他们的脸隐藏在宽大的帽檐阴影下。
轿子后面还跟着一群影影绰绰的身影都穿着红或黑的古式衣服沉默地移动。
整个队伍除了那越来越响、越来越刺耳的唢呐声没有一丝别的声响。
没有脚步声没有交谈声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
我的血液瞬间凉透了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我拼命告诉自己这是幻觉是海市蜃楼是疲劳产生的错觉!我用力掐了一下大腿剧烈的疼痛感清晰地传来但眼前的队伍依旧还在! 鬼结婚! 这三个字像冰锥一样刺进我的脑海。
网上那些关于矮寨大桥的灵异传说此刻疯狂地涌入我的记忆。
我以前只当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一笑置之从未想过它们竟然他妈的是真的! 我不能停!绝对不能停! 我死死踩住油门重型卡车发出咆哮朝着那支诡异的队伍直冲过去。
我想如果是幻觉就会穿过去!如果不是……我也不敢细想。
五十米三十米十米…… 就在卡车即将撞上队伍最前面那两个提白灯笼的“人”时他们连同整个队伍就像信号不良的电视图像猛地闪烁了一下然后——消失了。
唢呐声也戛然而止。
巨大的惯性让卡车继续前冲我猛打方向车子在空荡的桥面上甩了一下尾才勉强稳住。
我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我趴在方向盘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席卷全身。
过去了……吗? 我颤抖着抬起头看向后视镜。
后视镜里桥面空无一物只有昏黄的路灯和弥漫的雾气。
不不对。
我猛地扭头看向副驾驶的位置。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1001篇鬼故事第174章 矮寨的唢呐声来源 http://www.star868.com
星际绝嗣指挥官被撩的神魂颠倒
异界之烬夜孤歌
综影视不灭的平行宇宙
神皮开箱每次升级都随机sss
娱乐顶级霸总被娃萌化了
与大乐透女孩同居的那些事
师姐怎么一刀把江湖诡计全劈了
烈虎军
综武人在大宋开局一本日记
让你写爱情你写女房客
综漫没有系统的我只好自己努力了
星辰剑神
洪荒改命从茶道祖师到三道共主
亮剑之浴血抗战
诸神愚戏
北有仙族其名为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