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明伟二零一五年三月的那次经历让我至今不敢在深夜乘坐任何交通工具。
那时我在嘉义出差项目结束后有两天闲暇便决定上阿里山看看。
我不是个迷信的人但那天之后我再也无法用“巧合”或“幻觉”来解释发生的一切。
那是三月二十七日一个阴沉的星期五。
山间的雾气浓得化不开明明才下午四点天色却暗得像傍晚。
我计划搭乘最后一班下山的森林小火车——就是那种鲜红色的、看起来颇有年代感的观光列车。
车站工作人员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师傅他检票时看了看我又望了望浓雾弥漫的山林轻声说了句:“年轻人早点下山好。
这山里啊天黑得特别快。
” 我当时没在意只觉得是老人家的关心。
车厢里空荡荡的除了我只有一个坐在最前排打瞌睡的老太太。
列车缓缓启动铁轨发出有节奏的“咔哒”声窗外是不断后退的桧木林雾气让能见度不到十米。
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凉爽的山风从半开的车窗缝隙钻进来带着泥土和湿木头的清新气息。
起初一切都很正常。
我甚至拿出手机想拍几张雾中森林的照片但信号断断续续。
就在列车驶过一个急弯时我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不是山间正常的凉爽而是一种刺骨的阴冷。
车窗上不知何时结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然后我听到了第一个不寻常的声音。
不是风声也不是车轮声。
是某种细微的、有节奏的“叩叩”声像是有人用指甲轻轻敲打着车厢外壁。
声音从车厢尾部传来缓慢而规律地向前移动。
我的心跳加快了告诉自己这是树枝刮擦车厢的声音。
可就在这时我闻到了一股气味——不是森林的清新而是一种陈旧的、带着霉味的烟熏气像是烧了很久的煤油灯突然被吹灭后残留的味道。
“叩、叩、叩……” 声音越来越近已经到了我座位旁边的窗外。
我屏住呼吸缓缓转过头去。
车窗玻璃上雾气凝结的水珠正缓缓滑落形成一道道蜿蜒的痕迹。
在那些痕迹之间我清楚地看到一个手印——一个沾着煤灰的、五指分明的手印就印在玻璃外侧。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了。
那不是小孩的手印大小像个成年男子但指关节异常粗大掌心部分还有几道深深的裂纹像是常年干重活留下的痕迹。
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手印的位置正好对应着我座位的窗户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刚才一直扒在车外透过玻璃注视着我。
“师傅!停车!”我猛地站起来朝驾驶室方向喊道。
列车缓缓减速最终停在了轨道上。
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打开驾驶室的门疑惑地看着我:“先生怎么了?” “外面……外面有东西!”我指着车窗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
司机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眉头皱了起来:“是树枝刮的吧?这段路树枝多得很。
” “不是树枝是手印!你看那个手印!” 司机走近我的座位仔细看了看车窗然后奇怪地看着我:“先生哪有什么手印?就是水汽凝结的痕迹啊。
” 我定睛一看整个人愣住了——玻璃上除了自然凝结的水珠什么都没有。
那个清晰的、沾着煤灰的手印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未存在过。
“可是刚才明明……”我语无伦次。
司机拍拍我的肩膀:“你是太累了吧?山里雾气大容易看花眼。
很快就到站了再坚持一下。
” 我无力反驳只能看着他回到驾驶室。
列车再次启动而我再也不敢靠近那扇窗户。
前排的老太太不知何时醒了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然后又转回头去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祈祷什么。
接下来的十分钟相对平静。
我试图说服自己真的是幻觉是疲劳和浓雾造成的错觉。
但那股陈旧的煤油味始终没有散去反而越来越浓浓到让我喉咙发痒。
然后灯光开始闪烁。
车厢顶部的照明灯忽明忽暗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在灯光彻底熄灭前的那一瞬我瞥见车厢尽头站着一个人影。
不不是站着——是飘着。
那是个模糊的轮廓像是笼罩在一团昏黄的光晕中。
我看不清它的脸但能辨认出它头上戴着一顶旧式工人帽手中提着一盏发出微弱黄光的灯笼。
灯笼轻轻摇晃在闪烁的灯光下投出扭曲的影子。
灯光彻底熄灭车厢陷入一片黑暗。
我尖叫起来但声音被淹没在列车行驶的噪音中。
黑暗中我只能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和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那不是踩在车厢地板上的声音更像是铁钉敲击石头的清脆声响。
“咔、嗒、咔、嗒……” 伴随着脚步声那股煤油味已经浓到令人作呕。
我蜷缩在座位里拼命向里靠双眼死死盯着黑暗的前方。
渐渐地一点昏黄的光晕在黑暗中浮现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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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1001篇鬼故事第89章 末班车来源 http://www.star86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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